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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一定會極力配合,盡善盡美的完結此事。
可那是那時,現在卻是不能再這般做了。
人既然已經得罪下,要麼撈到足夠多的好處,再滿足對方的要求,要麼就繼續得罪下去,直到魚死網破。
“長孫侍讀,那張秀雲來磁州的時候,果真帶有福王殿下的印鑑魚符?”
望著點著頭的長孫家慶,許敬宗心生警訊。
魚符啊!身份地位的象徵,非心腹之人不可用。
這張秀云何時成為福王殿下的心腹了?
又是如何成為福王殿下的心腹的?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由此看來,和福王殿下會面之事,已是必然。
“長孫侍讀,你說福王殿下,會為了她一個王府僕從出頭嗎?”
“據我們瞭解到的情況,他會,而且一定會。”
看著一臉嚴肅的長孫家慶,許敬宗也不由得凝神問道:
“為何是一定會?”
“許大人,你有所不知……”
又來了,又來了,又來了……
本官很像個傻子嗎?
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啥也不知道嗎?
不用有所不知起頭,你就不會說話了嗎?
“許大人,你有所不知,福王府裡有兩個婢女,她們名叫冬梅和知畫,她們曾經……就這樣,福王殿下為了救那東梅,不惜得罪齊王殿下,不惜闖宮搶人,從而得罪陰妃娘娘,也一定要把人救出來。而陛下知道此事之後,卻對他沒有一點兒責罰,反而派了宮裡的太醫,為那東梅診治。所以本官說他會,就一定會,只要那張秀雲,還是他的人,他就一定會這麼做。”
這樣啊!
許敬宗看著信誓旦旦的長孫家慶,忽然心生一計。
“長孫侍讀,本官這裡有那張秀雲的賣身契一張,你說本官若是將之送與福王殿下,你說福王殿下,會不會送本官一輛房車作為回禮呢?”
能不能就這麼交換,長孫家慶也不知道。
那要看張秀雲在李代心裡是否重要方可。
十萬貫,那可不是一筆小錢。
二三五貫買丫頭,二三五十貫,買小妾,百八十貫買美女,十萬貫,那能買回家多少個美女?
為了她一個張秀雲,值得嗎?
況且張秀雲也算不得什麼美女,最起碼他許敬宗就沒看上。
再說,那張秀雲也已經嫁過人,並且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大娘子,福王殿下會為了這樣一個女子,花費十萬貫嗎?
除非他是個傻子!
可從福王殿下的所作所為來看,經商造物,賺錢治兵,又不像是個傻子。
可從他待人接物,人情往來上來看,他卻又從不與人走動,又跟個傻子似的。
還真是令人難以琢磨的人!
不愧是長安城裡有名的瘋癲王爺,不能用常理度之。
“也許吧!誰知道呢!福王殿下會不會以此交換,只能說一切皆有可能。”
許敬宗的嘴角微微一翹,面帶微笑諂媚的說道:
“有可能便是真有可能!本官欲將這一紙契約,送與長孫侍讀,不知長孫侍讀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