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江姐姐才是,這位是恆王的表妹江蔚!我是關山侯府的安清竹。”瓜子臉的女子掩口輕笑著介紹道,“江姐姐是個心直口快的,向來快人快語,若有什麼得罪姜二姑娘的地方,還請姜二姑娘見諒。”
所謂恆王就是四皇子。
恆王的生母姓江,江珍妃所生,所以這位的確是江府的姑娘,恆王的表妹。
而關山侯府的,姓安,她的確也是遇到了一位。
還真是巧了!
安清竹不說話的時候,還以為是一個不太會說的,沒想到這一開口,卻是八面玲瓏。
只不過這話聽著有些讓人不適,不只是她還有那位才冷了臉的江蔚,看著也不太高興。
所謂心直口快,快人快語,聽著似乎是解釋,卻莫名的讓人覺得這位江四姑娘不知禮數,至於最後一句,更是讓人覺得自己在計較這一點,對這個江蔚很不滿,結合兩個人之前還在說左相府的閒話,這份計較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在這個江蔚看起來,倒是自己不大度了,畢竟她方才也算是道歉了。
果然,這話一說,江蔚已經頗為挑釁的開口道:“我上次進京的時候,還真的沒注意到府上,沒想到這一次進京,府上的事情居然這麼強勁,整個京城都在傳說府上的事情,我方才有些失禮,姜二姑娘應當不怪吧。”
整個京城卻在說這事,就算是想怪也怪不過來。
“江姑娘可知京城最大的事情是什麼?”姜錦心眸色平靜的道。
“是什麼?”江蔚下意識地問道。
“刺客!行刺幾位皇子和公主,據說這件事情現在還沒有查清楚,但凡和這件事情有關係的,不管是什麼身份,必要清查才是,我們府上之前就挾裹在此事中,也因此被推到風口浪尖,裡面的意思,江蔚姑娘如果不清楚,可以問問令表哥。”
江蔚臉色一變:“姜二姑娘……是什麼意思?”
姜錦心含笑看著她,眸色清亮如水,卻沒有一絲退縮:“江姑娘才回京,有一些事情怕是不清楚,我看江姑娘頗為眼善,就提醒一下,免得不小心也挾裹進去。”
這個江蔚她雖然是初見到,兩個人之間也沒什麼矛盾,但這麼一個性子,這麼一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她又豈能不多想。
時機有了,人選有了,這麼一個人選還真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
只能說這江蔚很合適。
膽大敢說,身份不一般,還是一個嘴碎的。
“姜二姑娘說笑了,這種事情,就算真的挾裹進去又如何?必竟也不是真的。”江蔚不以為然的道。
姜錦心笑了笑,平心靜氣的反問:“江姑娘的這意思珍妃娘娘知道嗎?江姑娘才回京,令尊應當也是要回京敘職的吧?這種時侯……若是有什麼偏差,恐怕對於令尊也不是什麼好事,正巧,過幾日我要進宮去見七公主。”
最後一句話,言猶未盡。
簡單的一句挾裹顯然不能把這位江姑娘震懾住,那就再加大份量,關乎到她自身,關乎她接下來會見到的人或者事。
她就不信這位江姑娘真的什麼都不怕。
姜錦心沒打算退讓,這種時候是絕對不能退讓的,若退一步最後甚至還會因為某些人的話,把自己也頂到風口浪尖。
最後就算查問清楚,損傷的也是自己。
還不如在最初的時候,直接就把這個苗頭給掐滅。
不怕嗎?不關乎自身的時候,誰也不會痛,但如果真正的關乎到自己身上呢?
比如刑部的論職,比如進宮,不管哪一項都和眼前這位江姑娘息息相關,還是她接下來必然會遇到的。
江蔚變了臉色。
姜錦心含笑看著她。
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