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請講。”收斂了心頭的震驚,姜尋承問道。
“父皇給我的稱號是不是楚王?”裴珏煦微笑道,問的是這幾日幾位皇子王爵的事情,皇上和幾位大臣正在商議此事。
“已經定下了,的確是楚王。”姜尋承定了定神道,這事已經定下來,馬上就要下旨,倒也不是不能說。
其實就是確定王爵封號的事情,幾位皇子年紀都不小了,該正經的分封王爵,關乎封號的事情,之間有些小小的爭議。
“沒給我取靜王?”裴珏煦笑問,聲音和煦溫和。
“靜王給的是二皇子。”姜尋承恭敬地道。
“之前還和二哥打賭,說二哥最有可能取這樣的封號,二哥還不信,現在倒是可以去和二哥說說此事了,我還得了一個小小的利事。”裴珏煦揚了揚眉毛,慵懶地道。
“殿下還和二殿下打賭了?”姜尋承笑問道。
“其實就是一個小小的打了一個賭罷了,這一次二哥可得讓我一個鋪子了。”裴珏煦心情不錯。
姜尋承卻是心情沉重,卻不得不配合著裴珏煦輕鬆的表情。
“幾位殿下打賭了鋪子?”
“一些小事罷了!”裴珏煦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悠然地放下,身子往後稍稍靠了靠,“有勞左相了。”
“原本就是分內之事,殿下客氣了。”
“今天這事,倒是我的不是了,沒想到左相和淮安郡王起了爭執,其實這事也是很方便的就能處理的,不如我幫左相想一個法子,也算是我今天不經意間聽到了左相府上私事的歉意。”裴珏煦笑著抬起眼眸,道。
“殿下,此事和殿下無關,原是我和淮安郡王的私事,打擾到殿下的休息,實在是我之錯。”
姜尋承長嘆一聲,搖搖頭,笑容苦澀。
“真不需要法子?”
“多謝殿下。”姜尋承拱拱手。
兩個人又稍稍地說了幾句話後,姜尋承告辭。
“主子,要不要告訴姜二姑娘。”看著含笑望了看樓下馬車遠去的背影,福貴轉了轉眼睛,問道。
“這自然是要的,雖說是意外,但我的確是幫了她這麼大一個忙。”裴珏煦神情溫柔,聲音純良,“既然做了這麼樣的一件好事,總得讓姜錦心知道一番,也免得錦衣夜行。”
“殿下說的是,奴才這就安排人去稟報姜二姑娘。”福貴馬上道。
“左相大人可真是煩心啊,這一個兩個就沒有一個省心的。”裴珏煦身子往後一靠,悠然地笑了。
“爺說的是,您看看一個姨娘,居然還敢跳到別人家的淮安府,一看就不是安份的主。”福貴道。
“姜錦心是如此,姜玲瓏也是如此,看起來二哥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裴珏煦笑眯眯的心情不錯。
“殿下的意思是……說……”
“我說了什麼?”裴珏煦斜睨了福貴一眼,笑問。
“殿下沒說什麼,是奴才想的。”福貴忙陪著笑臉。
裴珏煦眯起眼睛,看了看外面的陽光,陽光很好,也很耀眼,今天的天氣卻是不錯的:“給大哥的藥材準備得如何了?”
一聽說的是太子的正事,福貴忙收斂起笑意:“殿下放心,已經安排妥當,幾個從江南過來的大夫,也一併查問得很清楚,不會有什麼事情。”
尋訪江南名醫的事情,其實一直在做,但其實沒什麼效果,對於太子的身體,所有的名醫束手。
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地敲了敲,裴珏煦臉色沉了下來:“五百年的人參!”
現在需要一味藥,五百年的人參。
即便是上百年的人參,現在也沒有,更何況是五百年的人參。
“殿下,其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