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孝敬父母原是應當。”
裴珏煦彎唇,笑了:“可以!”
這原本也是姜錦心自己的意思,這功不給她,給她生母也行。
“你再說說幾個打你之人的樣貌。”皇上最關心的就是此事。
裴珏煦形容了一下,道。
“朕讓左相派人把周圍一圈全嚴禁了,所有府邸全嚴查,一家也不放過。”皇上神色冷凝,陰沉。
“父皇以何理由?”裴珏煦揚眉淺笑。
有些事情,不便讓人知道,就少了明確的讓人信服的理由,皇上沉吟。
“不如以行刺罪論處。”裴珏煦看著溫良的眼底閃過一絲深幽,頭往後靠了靠,彎唇笑了,“就說兒臣是為了給大哥找好的人參而去,左相府據說有人新送了一枚人參,而後就有刺客出現,是有人故意要引著兒臣過去。”
這理由可以,想到大兒子現在身體更不好,皇上的眉心打結,沉默下來。
“父皇,大哥一定沒事的,大哥說以後好了,還會帶兒臣去外面走走,看看父皇的大好河山。”裴珏煦知道皇上心疼太子,安慰道。
“朕沒有護好你大哥,也沒有護好你。”皇上自責。
“父皇,兒臣和大哥都覺得您是一個好父親。”裴珏煦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你……你們……”皇上的聲音暗啞起來。
“父皇,您別急,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姜尋承跪在御書房,頭低下,地面上碎了一個茶杯,就落在他面前一步開外,差點就直接砸到他身上。
他自己知道自家事,這個宰相他當地根基還淺,如果不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他當不了這個宰相。
“你府上傳出的訊息,六皇子急匆匆地過來檢視,就遇到了刺客,此事是不是和你有關?”皇上厲聲道。
“皇上,為臣不知,臣妻今日宴會,為臣……為臣也留在府裡。”姜尋承惶恐地道,下意識地把責任全推到孔氏身上。
“你的夫人?”皇上冷冷地看著跪在下面的姜尋承。
“是……都是為臣妻的意思,她……她要辦這一場春日宴。”姜尋承背心冒冷汗。
“你的意思是說,你的夫人要謀害六皇子?派人行刺六皇子?”皇上低緩的道,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吐。
每一個字都暗藏著令人心驚的冰冷和威儀。
“為臣實是不知六皇子在為臣府外遇刺。”姜尋承哪怕認下這事,真這麼認了,他也逃不了。
孔氏沒那麼大的能力,做這樣的事情。
“五百年的人參?”皇上冷笑。
“為臣沒有,為臣也從未聽說此事,不知道六皇子是從何處聽到這麼一個傳言。”姜尋承急忙解釋。
六皇子得了一個訊息,說左相府新得了五百年的人參,不知道真假,就打算過來看看。
此事真假未必,六皇子沒打算興師動眾,就打扮成一位富家子往相府而來,卻在走到相府邊上的巷子處,遇到埋伏在那裡的刺客,差點被刺而死,幸好有人相救,六皇子才逃得性命。
“沒有?那為何傳的是你府上的事情,這個時候你府上正好宴會,若是沒有這宴會,說不得六皇子求救的聲音,你們府裡的人就聽到了!就隔著一堵牆,朕的六皇子生死不知,而你府上,居然還在歌舞生平。”
皇上厲聲道。
“皇上,一切都是臣妻之錯,為臣回府必然斥責與她。”姜尋承一臉惶恐的道。
“聽聞你的夫人是安信侯府的女兒?”
“是……是安信侯府的三……三姑娘。”
“早年,很有才名,算起來也是才貌雙全的女子,嫁於你,算是低嫁了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