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遊湖的機會,可偏偏……那般羞辱,將她的計劃全部打亂,讓她實在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
而顧安年只想說寧秋霜想的太美好,這是現實,不是穿越劇,不要生搬硬套那些小伎倆。且,對於宋祁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認真就輸了。
“皇叔,寧小姐才情一絕,若是與我等一同遊湖,定是增添不少樂趣的,皇叔不妨……”最終,還是宋璟上前對著宋祁恭敬提議。
宋祁淡淡掃了一眼宋璟,好半晌,才笑道:“既然璟兒都開口了,那到時寧小姐便一同來吧。”說罷不再停留,越過寧秋霜離開。
寧秋霜望著他瀟灑挺拔的背影,目的雖達到了,心中卻並無幾分歡喜。緊咬下唇,五指緊握,掐得手心生疼,她卻仿若未覺般。(未完待續。。)
七十二、新婦
將近亥時,府上的酒席才漸漸散了,喧鬧了一日的府宅,這才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顧安年只中午與晚間的時候在酒席上出現了一下,其餘時候都躲在房裡看書,既沒去湊熱鬧,也沒有去幫忙。太夫人對她這事不關己的態度甚是不滿,可念著是大喜的日子,逸親王又在場,是以並就沒有發作,只擺了幾個臉色。
雖說一直待在房裡,並沒做什麼事,可外面的吵鬧卻依舊讓顧安年覺得疲憊,是以她早早沐浴過後便躺上了床,輾轉反側到遠處不再傳來喧鬧聲,這才迷迷糊糊睡去。
翌日一早,顧懷卿領著新嫁娘給府上眾人請安問禮,兩人男的俊俏,女的溫婉,站一處看著倒是如畫般賞心悅目。
顧安年瞧著兩人相敬如賓的模樣,倒是不覺著怪異。她看得出來,顧懷卿對那項國公千金是真的敬重禮遇。
這倒是讓人費解了,若顧懷卿當真敬重這新婚妻子的話,那在娶親前納了孟婉又是作何?難不成只單單是想給她心裡添堵?如此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顧安年實在有些猜不透顧懷卿的心思了。
與府上眾人都招呼過後,太夫人叫了項心怡上前,教導了些府上的規矩,隨後便讓項心怡退下了。項心怡退下後便溫馴立在顧懷卿身後,乖巧非常。
今日新婦敬茶,是以府上的男人們都在,這會正陪著太夫人說話,女眷們則是按房,各自乖巧地立在當家人身後。
說的也無非是些閒事,顧安年聽著實在無趣。過得一會,顧懷卿起身拱手行禮道:“祖母。父親,二叔,三叔,因著昨日多飲了些酒,懷卿今日還有些不適,是以想現行告退,回房歇息。”
太夫人見他臉色確實有些蒼白,心疼地皺起眉,嗔道:“既然身子不適,遲些請安也是一樣的。你這孩子也真是!”
又轉向項心怡,不滿叱道:“孫媳婦,你怎的沒有給卿兒備醒酒湯?!”
太夫人本就因著顧懷卿娶了項國公府的小姐而不悅,如今更是對這新進門的孫媳婦不滿,即便丁點大的事。她也不會放過,更可況此事也算不得小。
“祖母。心怡……”項心怡面露難色。正欲解釋,顧懷卿卻抬手製止了她,恭敬道:“祖母,此事不怪心怡,是孫子自個兒的錯,那醒酒湯被孫兒不小心打翻了。因著怕趕不上請安,是以便沒再吩咐煮了。”
太夫人聽了解釋臉色緩了緩,唇一張正要開口,項氏卻插話。笑吟吟道:“心怡好福氣,瞧懷卿多心疼你,日後你可要盡心服侍才是。”又對太夫人恭敬笑道:“母親,你說媳婦說的對也不對?”
太夫人本想警告敲打一番,卻被項氏這般輕輕鬆鬆地截了話去,只得暗自惱怒,點頭應道:“大媳婦所言極是。”
項心怡偷偷望了眼神情淡漠的顧懷卿,微微紅了臉,福身道:“心怡謹遵祖母母親教誨。”
這小小的一場鬧劇就這般過了,顧懷卿領著項心怡行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