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霞、虹霓,那才幸福。”夏幽清吟唱著自己的心聲。
“不僅愛你美麗的身軀,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腳下的土地。”李白堯得意地像個大男孩。
“哈哈,你真是可以做這樣承諾的嗎?”夏幽清驚奇地問道。
“可以的,因為這是必須的。”李白堯立刻回答她。
“可我告訴你,我沒有溫良體貼的張力,一點也沒有。你們大老闆不是需要溫柔嗎。”夏幽清索性把事情挑明瞭。她就是這樣爽快。
“人的追求不一樣,我說過思想比臉蛋更重要,我可以加一句,思想比溫良更迷人。”李白堯說,竭力忍住快樂的微笑。
一陣風吹過,夏幽清有些瑟瑟發抖,糟了,好象有情況。夏幽清猛得反應過來,這幾天是她的生理期呀,好象現在不行了。她怔怔地站在那兒,臉都快綠了。
李白堯迅速把夾克脫下來,輕輕覆在她身上,再抓住領子裹了裹,覺得基本滿意才微微笑了。
他的手指那麼輕,那麼柔軟,彷彿拂過了夏幽清的心間。
“我不冷。”夏幽清望著他。
“你別騙我了,你要強可以,但要看時候,你的臉色不對。”李白堯微笑地瞧著她,雪白的襯衣在寒風中顯得高潔而明快。
“沒……沒什麼,只是有點肚子疼。”夏幽清支吾地說。
“我陪你去看醫生吧。”李白堯焦急起來。
“我也沒什麼事,上趟洗手間就行了,你等我,別走啊。”夏幽清把花遞給他,跑去洗手間。要是再過一會兒她就掛了。
夏幽清走進洗手間,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笑臉紅的像火,她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多麼迷人的女孩。這是一個美好而愉快的日子,夏幽清回味著今天的一切,她在心裡說,我今天很幸福,是的,幸福極了,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那份幸福。
可是她與他不過只是見了三回面而已,她就被他征服了,這也太快了。
老天,你夏幽清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多情了。她在心裡吶喊。
她把一切都打理好了,高高興興地走出來。
李白堯迎了上來,“我們去聽音樂會怎麼樣?今天有俄羅斯的交響樂團演出。”
“好啊,我最喜歡聽柴可夫斯基了。”夏幽清高興地像個得到表揚的孩子。
聽完音樂會,時間已是晚上,李白堯把她送到學校門口,含笑道:“今天真的很感謝。”
“謝什麼?”夏幽清疑惑地看著他。
“給我這麼幸福的一天。”李白堯說的很真誠,讓夏幽清心頭突如其來的一陣感動。
“我回去了。”夏幽清抿抿嘴,不知該說什麼,只是轉身向宿舍樓跑去,怕他看見自己眼中的悸動。
沉思了片刻,夏幽清轉身向宿舍樓走去。
“夏幽清!”一個疲憊但洪亮的聲音叫住了她。
她一吃驚,見前面宿舍樓門旁邊的黑暗中佇立著一個落寞卻堅毅的身影,顯得那麼孤單。但盛氣凌人的鋒芒又使人不願接近。
她知道那是肖楠。
她不想跟他解釋,有什麼好說的呢?她想裝作沒有聽見,只是直直地向前走。
她想若無其事地向前走,卻被那個黑色的身影一把摟進了懷裡。
“幹什麼?放開我。”夏幽清掙扎。
可肖楠卻並不放手,反而把她抱得更緊了:“你是我的。”肖楠的音調那麼感傷。
“請你放開我。”夏幽清看了看他的憂鬱的眼神,又鄭重其事地說了一遍。
肖楠叫道:“你是我的,憑誰也別想搶了去。”
夏幽清拼命地甩開她 。
肖楠被重重地甩在地上,他坐著一聲不吭,也沒有看幽清,而是默默地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