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啼笑皆非。
這宋廷玉那樣死板忠誠的一個人,看起來倒是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樣,白淺觀念沒有轉過來,全沒想過他已經婚配。只是……以他的性格,就算結婚了妻子也該是賢妻良母型吧?可這個怎麼看都是紅顏禍水加妒婦。世間的事果真奇妙……兩個人加起來還真是‘絕配’。
“郡主和宋大人熟悉麼?”白淺問道,這段綺羅認識的人貌似不少啊,而且聽起來很有故事的樣子。白淺也算閱小言無數,心中已經自動衍生出了種種狗血天雷的故事情節。
誰知段綺羅卻果決的搖了搖頭,“久仰大名是真,但是要說熟識談不上。至於她……我當初也是想不到呢,雖說是丞相千金,可委實任性了一點。”這話就比較委婉了,白淺繼續浮想聯翩。
“這樣啊。”看段綺羅似乎情緒有些低落,那女子可能真的是她曾經的朋友吧,如今反目成仇大約心裡也是不好受的。
如果是丞相千金的話,豈不是雲羅公子的姐妹?按禮法來說可還和自己沾親帶故,白淺臉色淺淺僵硬,第一次覺得太八卦也不好,轉開話題道:“郡主餓了沒有?我可是不行了,找地方吃飯去吧。”
“這個建議甚好。”段綺羅立馬復活,興致勃勃的道。
白淺嘴角一抽,說:“郡主比我熟悉多了,難道還等我來帶路?”
“那是那是。”段綺羅一怔,終於反應過來,又拿著扇子搖了搖。白淺十分無語,你很熱麼?可是現在貌似快冬天了吧?
雖然有點小晦氣的事,但白淺覺得今天還是過的很開心的。回宮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段綺羅回去了自己的驛館。
子瑕子畫恭敬的侍候白淺洗漱換衣,等到回了房,子瑕才凝重的遣退旁人,對白淺道:“陛下,主人讓奴婢將這個交給您。”說完拿出一封密信。
白淺有些詫異,但隨即釋然。只是還有一點點緊張,會是什麼事呢?
不過卞滄海既然還有力氣做好他的本行,應當是沒有大問題的,這點可以安心。白淺也沒有要讓子瑕迴避的意思,直接拆開了信。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等到看完,白淺已經是臉色鐵青了,難得的好心情也被丟到了九霄雲外。
☆、就是這大秦的女皇陛下(5)
這顯然不是好訊息。
災民起義?暴動?白淺攥著信紙的手很是用力,如今聽起來怎麼一點都不像笑話呢?小說電視看了不少,但是發生在自己眼皮底下是第一次。而且自己必須還要為之負責,更是第一次是的,她必須負起作為一個帝王的責任,她不能當作不知道。
白淺抬眼,就看到子瑕靜靜立在她的面前,此刻低頭道:“主人的意思是希望陛下早做決定。另外,據我們的暗線得知,此次起義乃是有人煽動而成。”
“誰?”白淺沉聲問,這樣的結果不意外,但是聽起來還是讓人生氣呢。而且,她現在覺得玄衣衛真不錯,如果可以握在手裡為自己所用的話“楚青君。”子瑕答,彷彿說的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名字,只是這樣訴述而已。
“什麼?!”白淺驚道,臉色變了又變,委實沒有想到!
過了片刻終於平靜下來,白淺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一切彷彿冥冥之中註定的一樣。楚青君無疑是恨她的,但是怎樣報復她,白淺真的沒有想過。
但終於發生的時候,來的太過於突然。
放走楚青君,似乎真的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呢。只是那個時候的白淺,想不到這許多,那時的她只覺得自己不能夠那樣做,那時的她還不能承受生命的失去,即便是現在,也不能。
但仁慈從來不是一個帝王的美德,當時的情形可謂是漏洞百出。釀成今天的結果,既是偶然也是必然。白淺想,如果是曾經的忘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