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付出相等的代價。
而這,就是她的代價而已。
白淺張開嘴,無聲的道。
你會後悔的,我一定說到做到。所以,你就算死了,也別想安心。因為我不會這樣輕易地原諒你。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救贖了麼?做夢。
她收回自己的手,輕輕的笑了笑。只是這笑容。看起來未免太涼。太冷,太過於絕望。
這種笑容。是白淺很久很久以前,絕對不會想到的。
每個人一生都會擁有屬於自己的那一部分權利,以前白淺擁有幸福的權利,但是她不能自主。現在的她有了自主的希望,卻再也失去了獲得幸福的權利。至少在很多年後,都是這樣而很多事,她畢竟無法釋懷。
時間如果真的能沖淡一切地話,這次白淺需要親自去經歷,去感受才能知道結果。
☆、連個屍體都看不住,要你們何用(3)
“陛下。”卞滄海清冷質感地聲音在白淺的身後響起,打破了這片刻地寧靜。
白淺淺淺一怔,回頭對他笑道:“此人大逆不道,謀害忠良,居心不軌。現已伏誅,於城門懸掛十日,以儆效尤。”她緩緩說出這句話,然後覺得好像最後一點過去也離自己越來越遠。
兩個人生,兩個自己,也許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天就開始了,只是一直不肯面對的是誰?
卞滄海點頭答是,雙手一伸,面色坦然的帶著卓風奚的屍體離開了這裡。除了滿地狼藉,鮮血長劍。再沒有別人。
白淺緊了緊自己的衣領,愣愣的看了房間半晌,忽然又覺得很是不舒服。
“來人!”她道。
果然又有新的宮女戰戰兢兢的出現在她的面前,滿臉驚恐的神色,顯然是知道剛剛這裡便死了一個自己這樣的人。
“把這裡都清理乾淨,看著心煩。”白淺面無表情的道,聲音冷冷的。“還有,沒事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擾朕。”
白淺說完這些就倒回床上去睡了,她真的很困很困。
一切都像一場夢一般,唯獨是太真實了,真實的可怕。人本能是會自我保護地。睡眠也許是逃避現實的一個好方法。至少……現在她還能睡。等到連睡覺都是一種折磨的時候,白淺也許就只能用工作來麻痺自己了。
她想起以前同學和她說的笑言,同學老是笑話白淺愛睡懶覺,說整個寢室就她最喜歡睡,說嗜睡在心理學上是一種逃避現實的表現。白淺一笑置否,她不過是喜歡床上的感覺罷了,她太懶。喜歡在床上看書,床上吃東西。床上做白日夢。
但是現在呢?她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否認別人麼?白淺輕輕地笑了笑,逃避又怎麼樣,誰沒有一點不願想起的東西接著她又想起和陌輕塵地約定,此刻聽起來如此可笑。離開這裡麼?已經太晚了她再也不會離開這裡,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這裡。她再也不會想要逃,再也不會想要走,再也沒有資格說要回家。
卓風奚。你終究還是成功了。
白淺可以累了就去睡,但是別人可不行。
昨夜的那一場腥風血雨,不過是一場前奏而已。真正的清洗現在才開始,但是這些都不用白淺擔心,自然有人幫她代勞。
卞滄海其實一直在等待今天。等了很久很久
他親眼看著一幕幕事情的發生,冷眼旁觀。這些,僅僅是他和卓風奚之間協議的一部分而已,結果……應該是沒有讓他失望吧。
除了在看到白淺表情的那一剎那。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沒有失望。
其實一開始,忘莫離就是他唯一的選擇,白辰御此人……永遠不會成為他效忠地物件。兩個完全拍不響的人,自然不需要他多做考慮,他還沒有無聊到那種地步。
但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