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哪本書也沒有講過這種怪事。”
一句話勝負已定,霍七郎嘴角大大揚起,回身朝支著耳朵偷聽的同門們伸出手,攤開掌心索要錢財,笑道:“願賭服輸,這證據可讓大家心服口服嗎?”
眾人都聽明白了,這小姑娘一套套的大道理,全是紙上談兵,其實根本不知道導致生育的男女之事到底是什麼。她既然懵懂無知,那小鬼的童子身必然是穩如泰山。
贏了賭注的邱任笑裂了嘴角,輸錢的許抱真和拓跋三娘沉著臉,唯有羅頭陀置身事外,心想幸好賭約隱秘,那人就藏身附近,也不知道這些人在賭什麼。
拓跋三娘覺得這一天哪兒都不順心,窩火憋氣喝了會兒悶酒,忽然靈機一動,揚起燦爛笑容,捏著嗓子對寶珠說:“喂,你養過狸奴嗎?”
寶珠一愣,不知她這一問是何意思。
拓跋三娘笑意盈盈,意味深長地說:“狸奴性野,就算給了好處把他關在屋裡,哪怕窗戶留一條縫,他也能逃出來撒野。”
寶珠酒興漸退,遲疑道:“你是說……”
回想剛才龐良驥帶新娘來花廳敬酒時,竟然沒有詢問跟他關係最深厚的韋訓在哪裡,這本來就令人起疑。拓跋三孃的暗示已經昭然若揭,寶珠疑心重重地站了起來。
伴隨著她的醒悟,眾人只見視線余光中,一道青影急匆匆翻牆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