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曹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門上的合頁質量有問題!”
笑著轉過身,老曹和我坐在了客廳沙發上。
“曹哥,”我四下看了幾眼:“這麼大的房子就你一個人,不悶哪?”
老曹也抬頭看了一眼:
“有人的時候沒房子,房子有了,人沒了!”
這一晚上,我和老曹把他冰櫃裡的啤酒喝了個精光。
像是部二流的肥皂劇,老曹剛到這個城市的時候,也是一貧如洗,漂亮的老婆難耐清貧,終於棄家而去,老曹打拼了這麼多年,雖然弄下偌大一份家業,可早些年的陰影一直藏在心裡,對於婚姻已經失去了信心,所以這些年包括吳青鳳在內,雖然有不少女人對他有意思,可老曹自己卻都選擇了逃避。
“曹哥,你家裡還有其他親戚沒?”
老曹伸了個懶腰,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沒了,爹孃死得早,家裡就我一個獨苗,老家還有幾個遠房表親,也好多年不來往了!”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上搭了條毯子,應該是老曹給我蓋上的。
伸了個懶腰,聽到衛生間裡有水聲,應該是老曹醒了。從沙發上坐起身,看著茶几上狼籍一片的啤酒罐,伸手揉了揉困疼的太陽穴。
老曹穿著睡衣從衛生間出來,衝了兩杯茶,笑著坐在我對面:
“順子醒啦,先去洗洗,一會兒出去吃早點!”
洗了把臉,等老曹換好衣服一起下了樓。吃早點的過程中,又和老曹具體商量了有關物流車隊的事情,最後拒絕了老曹的好意,自己打車回家。
公寓樓下停著關月蓉的雅士利,我真是佩服這個小丫頭,這鍥而不捨的精神算是到家了。
上樓進門,關丫頭正坐在客廳看電視,聽見我進門,回頭看了一眼:
“順子回來啦,吃早飯沒?”
“吃過了!”沒和丫頭多說,拎起電話進了臥室。
撥通大惠的電話,這小子估計還在被子裡,接電話的時候還打著哈欠。
“是順子啊,有事嗎一大早的!”
我笑著罵了一句:
“都快中午了還早個屁,我問您,小鵬這兩天咋樣?”
大惠像是翻了個身,電話裡有人不滿地嘟囔著,聽聲音是玲玲她姐。
“小鵬這兩天挺好的,玲玲昨天出院了,情況還不錯,倆人還沒見過面。”
我聽大惠說到這兒,心裡的石頭算是放下來一半兒。
“趕緊的,從你老婆肚皮上給我爬起來,有正經事兒!”
我笑著調侃了一句。
接下來,簡單和大惠交代了幾句長途車隊的事情,這小子一聽有錢賺,立馬來了興致,說話都透著精氣神兒。
掛了大惠的電話,我又給豹哥打了過去,電話才響了兩聲,就聽見豹哥豪爽的笑聲:
“順子,怎麼今天想起我來了?”
客套了幾句,把長途車隊的事情和豹哥說了一遍,最後,我笑著說:
“豹哥,這活兒也就得找你合作,換了是別人,我還真就信不過,運費和運價上你不用考慮,肯定不會讓咱吃虧,只是這車隊一定要找好,別讓人鑽空子再把生意搶了去。至於物流庫房和貨場,你先操操心!”
豹哥爽朗的笑聲又從聽筒裡傳出來:
“順子你放心,這點兒事兒都辦不好,你豹哥也就別混了。我今天就去找幾個老朋友,別的不敢說,弄個長途車隊出來,還難不住你豹哥!”
笑著掛了電話,我又和老黃聯絡了一遍,核實了新增物流線路開工的時間,約好老黃中午一起吃飯,明面兒上是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