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起水壺便往飲水機處走去,臨走時,還不忘衝不二和惟宗使了個眼色。
惟宗端起面前的茶杯,茶湯漸漸涼了,喝起來不在燙嘴。
不二揚起嘴角,繼續說道:“後來我們就收到龍崎警視長送來的一個簡單案子,所以我和阿聞就去調查了。”
惟宗明顯看到佐佐部雄三挺得筆直的脊樑骨軟了下來,他抿了抿嘴,並沒有說話,等不二繼續往下編。
“那個案子發生在挪亞村。”
“挪亞村?”
“是的,我們去的時候正值櫻花盛開的季節,真的很美,難怪被稱為最適合情侶去的賞櫻聖地。”
“呃……呵呵,是的,挪亞村的櫻花很漂亮,以前我和我夫人也打算去那裡約會,可惜一直沒有成行。。”
“是麼?那挪亞村的櫻花應該感到慶幸呢。”
“嗯?”
“哦,我的意思是如果佐佐部警視總監與佐佐部夫人去了,挪亞村的櫻花肯定會覺得非常榮幸。”不二笑眯眯地解釋道。
惟宗又喝了一口茶。
燒水的佐佐部雄三腳步往沙發的方向挪了挪,佐佐部警視總監瞥了一眼,佐佐部雄三灰溜溜地離開了辦公室。
“後來呢?”佐佐部警視總監收回視線,轉頭看著不二與惟宗。
“後來我們就查案子呀。”不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報案的是挪亞村的水野太太,她說戒指丟了,然後我們在她家察看了一番,發現了她家臥室被翻的很亂,衣服什麼灑落了一地。”
惟宗注意到當不二說道“水野”兩個字時,佐佐部警視總監的臉皮微微一顫。
“然後我們進行了現場勘察以後,便離開了,出了挪亞村,遇到了它旁邊的若野村的村民。”
“若野村?”
“撒,佐佐部警視總監也知道若野村啊?”
“啊……知道,二十幾年前他們村子發生了一件令人感到遺憾的事情。”
“佐佐部警視總監說的是二十一年前桐山家的失火案麼,燒死了一家七口。”
“……你……你們怎麼知道。”
“這個啊……”不二轉頭看向了惟宗,衝他點了點頭。
惟宗一怔,這是把編故事的權利交給他麼?
佐佐部警視總監的視線隨著不二的目光轉移到惟宗身上,如炬般的目光落在身上,惟宗覺得頭皮有些發麻,他瞪了不二一眼,這當事人卻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他抿了抿嘴,順著不二的話往下說:“這是村民告訴我和不二前輩的,他們說桐山家的失火案其實並不是他們家的小女兒放的火,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沒有得到滿足的無知村民都會這麼說的。”
“然後我和不二前輩想,既然村民這麼說,那就不會是空穴來風,便往下查了查,果真讓我們找到了一些證據,於是就這麼順藤摸瓜,再後來,竟然讓我們發現這個嫌疑犯與越前前輩和入江前輩他們追捕的嫌疑犯在DNA上面是吻合的,所以在越前前輩他們將犯罪嫌疑人抓捕歸案後,我和不二前輩去了一趟看守所,向犯罪嫌疑人核實了當年的案子,犯罪……哦,是松下小五郎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
佐佐部警視總監的臉皮抽動的有些厲害,此時,不遠處的水壺開始沸騰尖叫,他跳了起來,連忙走上去將水壺從燒水的裝置上端開。
惟宗與不二相視一眼,端著茶杯品嚐著這來自中國的頂級普洱,輕笑一聲,說道:“也不知道當時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察先生怎麼會忽略了這些關鍵性證據而結案的,不二前輩,您說如果上級知道了,會怎麼處理呢?”
“呵呵……阿聞怎麼問起我來了?這件事應該問佐佐部警視總監才對,二十一年前,佐佐部警視總監應該也在警視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