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堵住了,兩人轉身看向窗戶,菊丸雙手環胸,板著臉看著他們。
“大叔,如果不想被警方向檢方提出你收購贓物的控告的話,請放下你手上的金手鐲。”惟宗淡淡地說道。
“哈?”老闆一驚,手一鬆,手鐲砸到了玻璃櫃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警察。”惟宗從兜裡摸出了工作證。
“警察先生,我沒有收,絕對沒有收購,我只是……只是幫他們驗一下真假。”
“跡部財閥旗下的首飾店出品的東西怎麼可能是假的?”
“呃……這……凡事沒有絕對嘛,年輕人。”
“我想跡部景吾先生是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惟宗走上前,拿起一旁的絨布,抓起手鐲放到面前看了一眼,“手鐲內側刻了跡部景吾先生的頭像,還有編號,據我們瞭解,這個鐲子是死者森田奈奈子所有,怎麼會到你們手上。麻煩你們解釋一下,森田裕太郎先生,水野成一先生。”
一聽是死者所有,首飾店的老闆身體一軟,一屁股坐在了櫃檯後面的板凳上。
“這……這是我伯母送給我的。”森田裕太郎的臉色有些煞白,辯解道,“既然她送給我了,那怎麼處置自然就是由我自己來做主,關你們……關你們警察什麼事?”
守在門口的越前從包裡摸出了一支錄音筆,按下了播放鍵,只聽錄音筆裡傳出了一道不算陌生的聲音,森田裕太郎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喂,越前,你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金鐲子吧?看在你是我們同伴的份上,就讓你好好地開開眼界。”
“誒?不錯嘛。”
“切,原來你小子不止會說Mada Mada Dane嘛。”
聽到這裡,惟宗下意識地瞥了越前一眼,只見小貓兒面無表情地看向他,他抿嘴一笑,繼續聽下去。
“這哪裡來的?不會是森田你偷的吧?”
“越前你這臭小子,說什麼呢!”
“亂說話,小心我揍你哦,即使你是我們的同伴。”
“嘛嘛……開個玩笑嘛,我的意思是這鐲子是不是森田你媽媽的?”
“呃……嗯,是啊,我老媽的,我看她放在那裡好幾年都不戴,所以就拿出來了,正巧我們不是沒錢了麼,把它賣了吧。”
“裕太郎,這有點不太好吧。越前,你說呢?”
“無所謂。”
“囉嗦個什麼呀,反正她的首飾多的很,又不會知道她少了這個玩意,走吧,明天下午我們去首飾店把它賣了,看能換多少錢。”
錄音筆的聲音戛然而止。
惟宗抬起眼眸,看著滿頭大汗的森田裕太郎和水野成一,淡淡地說道:“如果跡部景吾先生知道他親自設計的這款最新出的鐲子在你們眼中是好幾年前的舊款,估計會哭的。”
水野成一垂下眼簾,嘴角微微一揚,身體如同出膛的炮彈般衝向惟宗,惟宗一愣,手腕被越前拉住,往自己的方向一拽,水野成一撞了個空,此時,門口已經沒有人把守,森田裕太郎見狀,拔腿衝出了首飾店的門。
越前一個漂亮的擒拿手將水野成一扣住,惟宗從越前丟在地上的書包裡摸出了手銬,扣上水野成一的手腕,淡淡地說道:“水野成一,現在以你涉嫌故意殺人罪、盜竊罪逮捕你,你有權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麼你所說的一切都能夠用來在法庭作為控告你的證據。”
“切,裕太郎逃走了,你們這些笨蛋警察。”水野成一轉頭瞪向惟宗。
惟宗輕笑一聲,說道:“還很有獻身的精神嘛。不過剛才守在窗戶的警官是我們課反應神經最快的,你認為森田裕太郎能逃走麼?”
惟宗的話音剛落下,便聽到門口傳來菊丸的聲音:“小聞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