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說你們是飯桶!我爸爸怎麼可能自殺!你TMD沒有證據不要胡說八道,小心到時候我告你瀆職!小子,我爸可是為日本的經濟發展做出了很大貢獻的,你們警視廳的最高長官跟我爸也是稱兄道弟的!”
惟宗盯著指到眼皮子底下的手指,微微皺起眉頭。
“我警告你!不要惹我!好好辦案!再胡說我把你告到脫褲子!”年輕人的手指戳到了惟宗的鼻子,惡狠狠地警告道。
菊丸欲上前理論,卻被惟宗扯住了手腕,大貓嘟著嘴,盯著年輕人,沒有說話。
惟宗瞥了一眼面前囂張不已的年輕人,轉頭看著靠在兒子身上的緋村太太:“緋村太太,如果方便能不能到旁邊的小房間坐坐,我想問您幾個問題,希望您能回答,這樣對這個案子的進一步偵破有很大的作用。”
“好,你說。”緋村太太點了點頭。
惟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一行人走進了停屍房旁邊的休息間。
“緋村先生為什麼沒有跟你們一起去英國度假,反而是一個人留在了日本?”惟宗端了幾杯溫水放到茶几上,問道。
“這是我爸的人身自由,你們這些垃圾警察管得著嗎?”不等緋村太太回答,站在一旁的年輕人插嘴。
惟宗又瞥了年輕人一眼,沒有說話。
“怎麼?臭警察,你對我有意見!你敢對你的衣食父母有意見!”年輕人大怒。
“如果想讓令尊儘早入土為安,就勞駕閉上尊口。”惟宗淡淡地說道。
“你……”
“佑一,閉嘴!”緋村太太呵斥道。
緋村佑一乖乖地閉上嘴巴,走到一旁,依舊用小眼神瞪著惟宗。
“抱歉,警察先生。”緋村太太接過小女兒遞上來的水杯,輕輕地摸了摸女兒柔順的髮絲,說道,“我先生說這幾天要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暫時無法走開,所以就讓我帶著三個兒女去了英國,他說他過幾天就會來倫敦與我們會合,所以我們才先行一步的,可是沒想到……沒想到我們剛到倫敦,就接到他……他離開的訊息……”緋村太太捂著嘴抽噎起來。
“媽媽……”小女孩雙手抱著母親的胳膊,死死地貼著。
“櫻美。”緋村太太一把抱住女兒,手中的水杯微微一蕩,灑了些水出來,緋村櫻美的衣服上沾了一些水珠。
“請節哀!”除了這句話,惟宗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言語來安慰。
“節哀節哀,你TMD除了會說節哀還會說什麼!”緋村佑一暴跳如雷,衝上前抓住惟宗的衣領,一拳揮了上去,惟宗偏過頭,拳風擦著臉頰過去。
“你要幹什麼!”菊丸衝了上來,一隻手握住緋村佑一的肩膀,另一隻手扣住緋村佑一的手腕,反手一扭,“我要告你襲警喵!”
“廢物,全都是廢物,納稅人的錢養了你們這群廢物,只知道說別人是自殺的廢物,我爸怎麼可能自殺……”緋村佑一不住地掙扎,咆哮道。
“怎麼回事?”一個留著地中海髮型、挺著五月懷胎般大小的肚子的男子出現在休息間門口。
“佐佐部伯父。”緋村佑一抬起腳狠狠地踩了下去,來不及躲閃的菊丸大貓被踩了個正著,他痛呼一聲,手不由得一鬆,緋村佑一躥到了佐佐部警視總監身旁,“佐佐部伯父,他們這群廢物警察說我爸爸是自殺的!”
菊丸用另一隻腳蹭了蹭被踩個正著的腳背,腮幫子微微鼓起,一臉不滿地瞪著緋村佑一。
“你看,這個笨蛋還瞪我!”緋村佑一指了指菊丸。
佐佐部警視總監掃了惟宗與菊丸一眼,轉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精神不振的緋村太太:“緋村太太,還請節哀啊,我們警方一定會盡快找出兇手。”
緋村太太點了點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