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聞聞你別想丟下我一個人自己跑去喵,而且大和課長都說我的防禦能力比小聞聞要強,所以說不定在危險的時候我還能保護小聞聞。”菊丸再度仰起下巴,一臉驕傲地說道。
“……”惟宗的嘴角又是一抽,自保能力是他心裡永遠的痛,這隻貓兒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惟宗長嘆一口氣,收回視線,將注意力放在方向盤上,發動車,緩緩地開出了警視廳大院。
“什麼?你說跡部景吾剛才在搜查一課三系的辦公室?”一道低沉的聲音從警視廳的某間辦公室裡傳出來。
“是的,老爸,我親眼看到的,那個人絕對是跡部財閥的少東家跡部景吾,而且也跟人確認過了。”另一道聲音回答道。
“蠢材,我說過在工作場合要稱我為警視總監!”
“……是。”
“你知不知道跡部景吾到這裡來有什麼事情?是報警麼?”第一道聲音詢問道,但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答案,“如果是報警,那也不可能親自來。”
“老……警視總監,跡部景吾怎麼可能跟三系的那群窮鬼有關係嘛?”
“窮鬼?瞎了你的狗眼。惟宗老頭的大兒子在報社當主編,大兒媳是日本小有名氣的小說家,小兒子是知名的律師,惟宗聞會是窮鬼嗎?”
“我又沒說惟宗那臭小子。”
“你知道手冢國光的祖父是誰嗎?”
“……知道。”
“聽說不二週助的父親和母親都在國外工作。”
“……”
“趕緊給老子滾出去,去查一下跡部景吾找三系的那群兔崽子有什麼事。”
“……是。”
屏風後面傳來門鎖落下的聲音,額前禿了一大塊的中年男子從抽屜裡摸出了那個不起眼的手機,手指撫了撫按鍵,卻遲遲沒有按下,他想了想,最終還是將手機放在桌子上,轉頭看向窗外,遠處的青山籠罩在明媚的陽光下,一朵白雲飄過,他不由得眯起眼睛。
那晚,跡部景吾到底有沒有聽到什麼?
手漸漸握成拳頭,手背上的青筋鼓起。
黑色的豐田車平穩地行駛在馬路上,窗外的風景迅速向後倒退,車廂裡迴盪著悠揚的音樂,惟宗雙目直視前方,雙唇微微抿著,他不知道,同意菊丸加入是對還是錯,如果……不,沒有如果,他不會讓如果的事情發生。
“小聞聞,我們去哪裡喵?”耳邊響起菊丸的聲音。
“英二,你還記得我們上次在緋村深一辦公室裡看到的那張支票嗎?”惟宗不答反問道。
“當然記得喵,我還記得支票簿旁邊還有一隻沒有蓋子的筆。”
“那支票上拓下來的銀行名稱你還記得麼?”
“當然。”菊丸回答道,“我的動態視力可是一級棒的喵。”
“……”那明明就是靜止的東西。惟宗白了一眼菊丸,腹誹一句,繼續說道,“我們現在就是去那個銀行。”
“去銀行做什麼喵?”
“看看深井貿易公司的賬務。”
“這種事情問他們財務或者會計要賬本不就可以了喵?”
“那個東西我們有,但是賬面上的東西,很有可能作假,而我想查的是公司進賬和出賬的銀行賬單,或許能查出點什麼東西。”
“可是我們都看不懂喵,拿到了能怎麼辦?”菊丸聳了聳肩膀,提出了關鍵性的問題。
“沒關係。”惟宗看了看立在路邊的指示牌,輕輕地撥動方向盤,車輪轉進另一條車道,“我認識一位前輩在會計師事務所工作,拿到以後我們去找他來看看。”
“哦。”菊丸點了點頭。
某間會計師事務所,被盯上的前輩打了一個寒顫,他轉頭看了看四周,窗外的陽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