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吃過飯了。”
惟宗看著那雙飽含著眼淚的灰黃色的眼睛,嘴角微微一抽,伸手推開來人的擁抱:“小金,白石前輩虐待你了?”
“我好慘啊……阿聞!”遠山金太郎嘴角一耷拉,再度抱住了惟宗,“小介他除了不給我吃飽飯,還每天都要解放他手臂上的繃帶,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吃到那超級無敵絕對美味的章魚燒了!”
“小金,你說什麼?”一道溫柔的聲音夾雜著絲絲寒意傳來。
惟宗循聲看向了從那扇門裡走出來的白髮青年,他的右手覆上了左臂上的繃帶,微微揚起的嘴角透露著嗜殺的氣息。
“阿聞,你看你看!小介他又威脅我,沒人性啊!”遠山抱得更緊了。
惟宗的嘴角又是一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黏在身上的如同無尾熊般的遠山小猴子扯了下去,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看戲的楠澤諾和剛走出辦公室的菊丸:“遠山君,看來白石前輩有話跟你說,我和英二先告辭了。”說完,顧不得那雙包含著熱淚,拽起菊丸的胳膊便朝電梯的方向走去,還不忘叫上了那前來傳飯的人。
“不……不要這樣對我,阿聞,你是好人哪……”身後傳來遠山金太郎略帶淒厲的叫聲。
“小金,你是說我不是好人麼?”聲音愈發的溫柔。
“啊啊啊啊……小介不要解開繃帶,萬一毒素釋放出來了會死人的,為了避免地球的和平不被破壞啊啊啊啊啊啊啊……”
惟宗的腳步微微一頓,後面的步伐比平時加快了好幾分。
銀白色的車平穩地行駛在了寬闊的馬路上,惟宗按下車載CD機的播放鍵,悠揚的音樂迴盪在車廂上空,他輕輕地撥動著方向盤,車頭駛進了另一條道上。
“哎呀,惟宗,你們警察的配車還挺高階的嘛。”坐在後排的楠澤諾左瞅瞅右看看,探頭看了看前排的裝備,咂了咂舌,“這可是最新款的車哪。”
“這不是我們的配車喵。”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菊丸連忙解釋道,“這是小聞聞的小叔送給小聞聞的禮物喵。”
“哦?是結婚禮物麼?”楠澤諾摸了一把臀部下的真皮沙發,非常順口地問道。
話音剛落,惟宗的手一滑,車頭飛快地衝向了另一個車道,幸虧他眼明手快地及時轉動方向盤,避免了發生車頭扎進綠化帶的悲劇,車廂裡一片死寂,就連那悠揚的音樂聲也戛然而止,車回到了正常的軌道,惟宗心有餘悸地雙手死死握著方向盤,一大滴冷汗從額頭上滑落。
“Z……Zero君喵……”菊丸的聲音帶著顫抖,顯然沒有從方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
“咳咳……對不起。”見自己差點闖了禍,楠澤諾重重地咳了幾聲。
“我和英二沒有結婚。”惟宗目不斜視地盯著面前的道路,見到分岔路口,微微轉動方向盤駛進了輔道,說道,“這車是我小叔在我考上警察的時候允諾下的,只是前段時間才兌現而已。”
“哈哈哈……是這樣啊。”楠澤諾打著哈哈說道。
“倒是Zero君,學姐很擔心你的終身大事。”惟宗巧妙地將話題轉移到楠澤諾身上。
透過後視鏡,惟宗清楚地看到楠澤諾臉上一閃而過的僵硬,不過很快的,他恢復了往日的笑容:“哈哈……我有什麼好擔心的,真是愛操心的笨丫頭。”
惟宗收回視線繼續放在面前的道路上,他抿了抿嘴,雙手握著方向盤,猛地踩下油門,車呼嘯而去。
過了花期,櫻花樹上只剩下一片翠綠,惟宗鬆開油門踩下剎車,車停在了挪亞村的入口處,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惟宗拔下車鑰匙提著一個果籃從車上下來,只見村口兩旁立著憨態可掬的石獅子,木製的樑上懸掛著兩盞燈籠,前兩次來都被那漫山遍野的櫻花海給吸引住,卻沒有留意到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