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這麼沒出息,要甩也是我們甩人,哪裡輪到別人來甩我們的!”
“所以說你是瞎操心啊。”
“你……”
“難道不是麼?”
“喂,老太婆,你說我們是不是要勸勸和雅跟韶光,讓他們再生一個。”
“又開始瞎操心了不是。”
“我……”
晚飯的飯桌上,風博明發現自家外孫非常殷勤地給自己佈菜,直到那原本空空的飯碗被各式各樣的菜餚堆成了一個金字塔的形狀,他抬頭看著往老伴碗裡堆金字塔的外孫,滿心狐疑地說道:“臭小子,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說,是不是有什麼要求外公的?”
“沒有啊。”惟宗搖了搖頭,停止往外婆碗裡堆金字塔,轉向了自家祖父面前的空碗,“只是很久沒見到外公外婆,所以特別想念,所以就想你們多吃一點媽媽做的菜啊。”
“那你是要把我當豬來養嗎?讓我吃這麼多!”風老爺子抬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碗。
“第一次聽說自己說自己是豬的。”風老太太白了丈夫一眼。
“……我樂意!”
“好好……”
“那也是,女兒養了這麼大,能吃幾頓她親手做的飯菜也不容易。”風老爺子感嘆道,端起手邊的酒杯,“來,惟宗老頭,我們乾一杯。”
“要幹你也滿杯再跟我幹。”惟宗老爺子指了指自己面前幾乎要溢位來的酒。
“來,臭小子,給你外公滿上。”風老爺子吱溜一口飲盡杯中的殘酒,將空杯遞給惟宗,視線又落在了惟宗頭上的紗布上,“臭小子,就算你不告訴我是誰打的,我也會查出來,哼哼,到時候我就揍得他滿地找不著牙!”
惟宗笑而不語,接過酒杯,端起酒瓶,透明的酒液形成一股細流落入杯中,很快地,杯滿了。
“爸,別人都是被揍得滿地找牙,您怎麼就找不著牙呢?”惟宗和雅夾了一塊可樂雞翅放進丈夫碗裡,問道。
“哼,我讓他和著血一起嚥進肚子裡!”風老爺子接過惟宗遞上來的酒杯,與惟宗老爺子輕輕一碰,兩人吱溜一口,再度飲盡。
“哎呀呀,總算找到一個能喝酒的。”風老爺子放下酒杯,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裡,慢慢咀嚼,斜眼看著親家公,“惟宗老頭,韶光一點都不像你,一點都不能喝,每次去我們那裡都是一杯倒,臭小子也遺傳了他老子的酒量,你說你這做大家長的是怎麼教的。”
“他們不能喝酒,我也感到非常遺憾,風老頭,你這次來我跟那幾個老頭子都說了,他們說要依次請你去他們家裡喝酒。”惟宗老爺子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看著長子和長孫,搖了搖頭,說道。
“你們的酒一點都不夠味,還沒我的二鍋頭。”風老爺子癟了癟嘴。
“放心,這次一定讓你滿足。”
“真的?”
“當然。”惟宗老爺子拍了拍胸口,“我惟宗言及說話什麼時候不算數過。”
“有。”
“什麼時候?”
“你說臭小子進了你們那個破警視廳不會少半根頭髮,可是他卻打成這一個樣子,哪裡是半根頭髮,都不知道少了多少根頭髮。”
“……”
惟宗埋頭扒拉著米飯。
“你必須得罰一杯,不,自罰三杯!”風老爺子中氣十足地嚷嚷道,“臭小子,給你爺爺倒滿酒。”
“得得得……我自己來,三杯就三杯,我沒有遵守承諾,我自己認罰。”惟宗老爺子拿起酒瓶一邊倒酒一邊說道。
惟宗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酒過三巡,兩老爺子的臉上都泛起了紅暈,風老爺子打了一個酒嗝,抬手拍了拍惟宗老爺子的肩膀:“惟宗老頭,這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