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宗連聲說道,在組長大人面前他若敢對跡部大爺有意見,豈不是要繞著酒店跑上百來圈,他可是病患哪。
“哼。”一聲冷哼代表著跡部大爺的不滿。
“阿聞發現什麼有趣的事情麼?”不二依舊眉眼彎彎地說道,“有好東西要分享哦。”
“……”惟宗瞪了唯恐天下不亂的不二一眼,說道,“有趣的事情我倒沒有發現,只是有一個大膽的假設。”
“什麼?”手冢抬手推了推眼鏡,問道。
“緋村深一離開松下組其實是一個幌子,而他的真實身份是松下組將錢由白洗黑的關鍵人物,深井貿易公司就是渠道,然而在最近,緋村深一與松下組之間出現了矛盾或糾紛或利益衝突,所以出於某種考慮,松下組派人殺了緋村深一。”惟宗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然後被派的那個人就是那個假保安,是槍擊仁王雅治的人的可能性為70%。”
房間裡一片沉寂。
菊丸微微一愣,咬著叉子,圓溜溜的貓眼眨巴著。
“槍擊仁王雅治的人?”不二端起手邊的茶杯,嘴角微微上揚。
“理由。”手冢冷冷地問道。
“假保安在場的那天,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兩位偵探也在現場。”惟宗回答道。
“假保安知道仁王和柳生的身份?”隱藏在鏡片後的狹長的鳳眸微微一挑,手冢再問道。
惟宗抿了抿嘴了,垂下眼簾,“是我不小心透露的。”
“仁王和柳生掌握了緋村深一什麼情況?”手冢並沒有糾纏於兩位偵探身份被透露的問題,繼續問道。
“當時他們說……”惟宗努力地回憶著當時的場景,“緋村深一生前懷疑自己被人跟蹤,於是向她們發出了委託函,結果事情調查了一半便得知緋村深一死亡的訊息。”惟宗一五一十地將仁王與柳生告訴他的情況說了出來。
手冢眉頭微微蹙起,不二單手託著下巴,跡部轉身面對著眾人,菊丸依舊挖著蛋糕。
“也就是說仁王和柳生查到了不得了的東西,所以遭到了報復?”不二眯著眼睛說道,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了,“真想知道他們查到了什麼呢?應該很有趣。”
“或許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查到了什麼。又或許是他們沒有意識到查到的東西中觸碰到了某些人的底線。”惟宗習慣性地抬起右手摸了摸鼻子,卻不小心碰到了手指,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把手縮了回來,繼續說道,“還有一種可能是他們並沒有查到關鍵性的東西,只是對方做賊心虛,從而導致了無妄之災。”
“我覺得最後一個的可能性很大喵。”菊丸將叉子放在空盤子上,推到了一邊,接過惟宗遞上來的紙巾擦了擦嘴巴,附和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可憐哪。”不二從褲兜裡摸出了一個錄音筆放在茶几上,惟宗看了一眼,有些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只見不二身體微微往後一靠,說道,“那上次小景被綁架的事情呢?與松下組有關係麼?”
“不二,本大爺說過多少次,不要用這麼不華麗的名字稱呼本大爺!”跡部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
惟宗垂下眼簾,每次不二前輩用這個名字稱呼跡部大爺的時候,跡部大爺都會予以反駁,但每次都以抗訴失敗告終,顯然,這次也不例外,跡部狠狠地瞪了不二一眼,撇過頭,用完美的側臉對著眾人。
“有關係的可能性為50%。”惟宗說道。
跡部轉頭看向惟宗,手冢半眯起狹長的鳳眸。
“因為綁架跡部的那些人以前也是松下組的成員喵。”菊丸回答道,順手端起惟宗手邊的水杯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
“也就是說是緋村深一的兒子與松下組的前成員合作,讓小景嚐到了臭襪子和爛抹布的味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