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先生,跟著我們家這位生活上是白痴卻又長了一張吃貨的嘴的兄長大人一起住,真是辛苦你了,我僅代表我本人向你表示最誠摯的謝意。”
水野正一張了張嘴,還來不及說什麼,只聽菊丸一臉詫異地叫道:“水野先生和Zero君是一對喵?”
“喂喂喂……他是有家室的好吧!”楠澤諾大叫道。
陳梅嘴角微微上揚:“誰知道你的嗜好是什麼?”
“陳梅!”楠澤諾一字一頓地叫道。
陳梅抬手掏了掏耳朵,嘴角的弧度更大:“我知道我的名字,不勞煩您老人家重複,有特殊嗜好的兄長大人。”
“……”楠澤諾氣結。
陳梅並在楠澤諾的公寓裡沒有做過多的停留,沒一會,她丟下一句讓楠澤諾晚上回家吃飯的話便離開了,陳梅的離開,讓公寓裡唯一的雌性荷爾蒙隨之消失,雄性荷爾蒙充斥著空氣裡的每一個分子。
水野正一提起茶壺往惟宗面前的茶杯裡續茶,惟宗瞥見水野正一扣得一絲不苟的袖口,轉頭看了看陽光燦爛的窗外,收回視線,抬起頭看著端起茶壺轉身欲離開的水野正一,問道:“水野先生身體不舒服?”
“嗯?”水野正一微微一愣,搖了搖頭,“我很好。”
“哦?”惟宗的語氣微微上揚,抿嘴一笑,“這樣啊?那胳膊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不會是Zero君對你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吧?”
“喂喂喂……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絕對不會對有家室的人下手。”不等水野正一回答,抱著保溫桶撈底兒的楠澤諾嚷嚷道,“小正一還是說了吧,免得惟宗他們疑神疑鬼地懷疑我的人品。”
水野正一又是一愣,略顯遲疑地看了楠澤諾一眼,將手中的茶壺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搬過椅子坐下,過了一會,他抬起頭,說道:“昨天我碰到追殺我的那群人。”
惟宗沒有說話,靜靜地等候著下文。
“恰好那個時候……楠君回來了,所以沒什麼事,只是在打鬥的時候受了點小傷,沒想到被惟宗君看出來了。”水野正一稍稍停頓,繼續說道,他擼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傷痕。
“聽到了吧,我是救美的那個!”楠澤諾將撈了個底朝天的保溫桶放在一旁,抽了一張紙巾拭去嘴邊沾著粥漬,“就算我喜歡男人,那喜歡的也是美型,小正一不符合我的審美觀啦,不是我的菜,不是我的菜。”
一條黑線爬上了惟宗的後腦勺,他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看著一臉無奈的水野正一,抿了抿嘴,說道:“水野先生,我們警方昨天的行動失敗了,在根據你描述找到的那個小島上我們並沒有發現所謂的毒品製造點。”
水野正一臉上的無奈一掃而空,轉而被詫異所替代,緊接著是緊張,他臉色有些發白,嘴唇微微抖動:“惟宗君……懷疑我撒謊?我……”
“我們沒有懷疑水野先生喵。”菊丸連忙搖了搖頭,說道。
水野正一的臉色稍稍好轉。
“是的,我們並沒有懷疑水野先生。”惟宗說道,“我們這次來,只是想請水野先生能告訴我們更多的關於松下組的事情。”
水野正一下意識地抿了抿嘴,點了點頭:“我明白,我會配合,請問你們想知道什麼?”
“水野先生認識緋村深一麼?”惟宗問道。
“緋村深一?”水野正一聞言,蒼白的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恨意,垂下眼簾,“認識。”
“他也是背叛者麼?”惟宗沒有錯過水野正一的表情,繼續問道。
“不,他不是背叛者,他只是一顆棋子,一顆能讓黑變成白的棋子,為了掩飾他的身份,所以在二十年前他們在他的身上烙下了背叛者的印記。”
“二十年前?”惟宗與菊丸對視了一眼,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