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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了那個吼聲,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他們瞞著住院的領導,請來工匠連夜在主承重柱上雕刻了一隻巨龍,趕在第二天十二點一刻之後下樁,因為工期已經只剩下半個多月了,再拖就沒法交差了。

說來也怪,這次下樁的時候什麼事都沒有,順順利利地就打進去了。後來工程隊的人特意去南方尋那位陰陽先生想答謝下他,別人都說他雲遊去了。後來這事就成了這兒的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聽完楊焱的故事,我愣愣地看著那個大柱子,“當初他們真的是十二點一刻下的樁?”

楊焱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問這個,可畢竟自己也是道聽途說來的故事,時間什麼的估計早就被傳得不準了,只好說他也不確定。

看著這巨大石柱上的鎏金浮雕,我情不自禁地把手放了上去,如果這是真的,那這個鎏金浮雕應該和蛇鱗一樣,能讓我看到些什麼吧。

“待會兒我如果閉上眼睛,你就開始計時,超過十分鐘就把我從那柱子上拽開。”吸取了上次摸蛇鱗的經驗,這次我得為自己留些後手。

我閉上了眼睛,把手慢慢伸向了那柱子上的鎏金浮雕,一股冰涼的觸感從指尖傳了過來,可這一次,我的本領沒有奏效,眼前仍是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的畫面。

不是活物就沒有“命”麼…還有十二點一刻這個時間,我總覺得這不是一個偶然。可眼下線索又斷了,只能回到起點了。

我和楊焱埋頭在綠化帶裡翻找著任何疑似證據的東西,找到最後我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乾脆就找一會兒站起來活動會兒。不過還是楊焱眼睛尖,沒過一會兒就能從草叢裡翻出些有用的東西。

一個白中帶金的小圓片吸引了我,摸上去像是樹脂的,很硬,還有些透明,大概就指甲蓋那麼大,總覺得這兩天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可就是想不起來。

楊焱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堆黑色的塑膠碎片鋪在了警車引擎蓋上,招呼我過去看。

我反正是認不出來這是什麼,不過他卻一聲不響地翻撿著這些碎片,把拼好的放到一邊。

逐漸,一個橢圓形帶凹槽的東西在引擎蓋上成型了。我一眼就認出這是電瓶車的反光鏡!頓時欣喜若狂!而他也是一副難以置信地樣子,默默掏出了手機,打通了鮑局的電話。

“喂,局長…我們真的在高架下面發現了一隻電瓶車反光鏡的碎片。”

電話那頭立馬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好好好,小楊啊,你先帶周先生回來,我馬上就讓同志過來徹底搜查!”

一路上,車裡氣氛比來時輕鬆了不少,而楊焱也不再是那副木頭臉了,一路上我們說說笑笑,甚至還跟他吹起了以前在天橋上呼風喚雨的日子。

等我們回到警局的時候已經六點半了,但大樓裡幾乎燈火通明,不斷有人進進出出,我這才感覺到警察並不像媒體描的那般黑,雖然有時候不講理,但是他們一直兢兢業業地守護著我們的生活。堂堂的個局長,為了追查這幾件看似“普通”的事故真相,到現在也只睡了四個小時而已。

在他們忙著各種檢驗,開會彙報進度的時候,我有幸過了把局長的癮,把鮑局辦公室裡的椅子啊、沙發啊能躺的都躺了遍,還自拍了幾張,以後出去跟人吹都有料了,“看見沒,xx市公安局局長,一把手!我兄弟~”

正在我yy的時候,手機響起來了,螢幕上醒目的張鬍子三個字簡直要刺瞎我的眼。雖然這才過了四個多小時,但我總覺得就像過了一天似的。

我簡單地跟他交代了兩句,說是在警局裡配合調查。而他自從上次跟我被抓進來後就嚇得談“警”色變,一聽說我這會兒在局子裡,連忙囑咐我多保重就掛了。這掛電話的速度,我想罵他沒義氣都來不及。

不過這樣也好,鮑局承諾我的懸賞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