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頭在道包裡淘些什麼,直接用盡渾身的力氣一腳抽到了他的肩上。
他整個人應聲被我一腳踢出了好幾米,連我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危機關頭能爆發出這麼大的勁兒。
就聽到老張“哎喲”一聲,扶著自己的胳膊,慘兮兮地抹了把臉上的灰,從地上狼狽地爬了起來。
“你個鱉孫,你是救人吶還是殺人吶!腳上有沒有數的啊,這一腳想替散我這把老骨頭嗎。”不過老張罵歸罵,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下來,而且還好像把什麼東西護在了懷裡。
一旁的楊焱看到這龍衝老張撲過去了,倒也是個膽大心細的主,趁著這間隙竟然霸氣得抄起電棍就往龍腦袋上砸,每砸一次,龍的腦袋上就冒出一簇電火花,而楊焱年齡正當年,身體素質也過硬,再加上危急時刻腎上腺素爆發,讓他一秒內就往龍腦袋上狠狠砸了有兩三下。
這條半米多長的金龍直被他砸得在空中搖搖欲墜,就連懸浮的高度都降低了不少。看得我們幾人心中就是大喜,也許楊焱在加把力,這條龍就這麼被收拾了也說不定。
我和鮑局兩個人見到這幕都是喜出望外,眼瞅著金龍在楊焱的亂棍之下只有捱打的份,就也想抄點傢伙上去幫忙。
常言道,功夫再好也怕菜刀,穿得再銱一磚撂倒。亂拳還能打死老師傅呢,更不用說這麼個本來只是個浮雕的金龍了。
我剛在綠化帶裡拾起一塊比拳頭大的碎石塊就想上去砸,可誰知道那條本來被敲得七葷八素的金龍竟然猛得一震,尾巴結結實實地抽在了楊焱的胸口,他的胸膛都好像被抽得癟了下去,而罪魁禍首卻在那兒把長長的身體豎在了空中,朝著他不斷地咆哮。
鮑局長看手下受了如此重的上,心裡就是一急,也不管找什麼傢伙事了,抓著自己手槍的槍管就用槍托猛砸龍的腦袋,但這次卻不像之前楊焱砸的時候有效了。
槍托砸在了龍的腦袋上就好像砸到了厚厚的鋼板,鮑局只覺這股子後勁震得自己虎口發麻,可正是這麼一猶豫,那條龍抓住了時機,給老鮑來了個透心涼,我簡直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死在了自己跟前。而且還是被一條龍穿堂而過,胸口直接被開了個拳頭大的洞。
我只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碎了,雖然鮑局長在我心裡算不得那種清正廉潔的清官,但至少他認真負責,能為一件案子在局裡三天兩夜只睡四小時,我敢說這種官就算他媽的貪,老子也願意把錢給他。因為給他也總比給那些吃喝嫖賭的強。所以他在我的心目中到底還算是個好人。
難道真是應了那句好人沒好報麼?
我頓時氣得眼睛都紅了,也不知道哪來的膽量,衝過去一把揪住龍尾就是往地上猛地一砸。
扯這傢伙的時候我本來以為龍,天生神力,至少要費一番功夫,可這手一揪住它尾巴後才發現它的身體輕盈得很,甩了兩圈後狠狠地給它砸到了地上,然後猛地衝到楊焱身邊,掰開他的手,拿起電棍就上去砸。
剛一開始沒通電,我砸上去的手感就像是砸在鋼板上,震得我手生疼,可後來按到了按鈕,電棍噼裡啪啦地砸到它身上就好像用擀麵杖敲麵糰似的,這次我吸取了楊焱的教訓,一隻手拽住那傢伙的尾巴,另一隻手來敲它的頭,這樣它什麼時候發力我都能及時知道。
“小周!抓緊咯!”
我抬頭一看,張鬍子拿著一瓶子不知道什麼玩意兒就跑過來了,瓶子裡黃褐色的東西看著像是液體,但是又很粘稠,在瓶子裡雖然晃動,但幅度不是很大。
知道他走到我跟前,開啟了瓶蓋,我的心裡立馬出現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一陣公測特有的臭味撲鼻而來,看來瓶子裡的那些玩意我也用不著猜了,絕對是屎!
只見張鬍子把瓶子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