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也沒有簽發逮捕令,我有人身自由!”
雷火聽到個“副所長”,心裡就不爽,再聽趙菲的辯白,他冷哼一聲,便走出筆錄室,反手將門關上。
趙菲雙手被反銬在身後,只覺得一陣屈辱和憤懣,沒想到警察中的害群之馬也不少,上一次在市裡遇見一個,這一次在黃坑鎮派出所又冒出一隻。
但是不管怎麼樣,只要自已咬定口供,這些人肯定也拿她沒有辦法。趙菲只能死死抱著這種信念了,她還沒有想到,雷火已經起了對她動刑之心,只不過忌憚這裡是學校,才沒有馬上動手。
雙手被反銬著的滋味其實不好受,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趙菲只覺得雙手臂變得疼痛難忍起來。她只能時不時稍微調換著坐姿,讓雙手能稍微改變一下肌肉的用力方向,稍稍放鬆一下。
但是這種銬人的方式,有著警察的技巧,讓被銬的人堅持不到三分鐘,就痠痛難受。就算稍微換一下姿勢,也只能稍稍緩解。
不一會兒,趙菲的頭上,就因為痛苦和難受,而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撲簌簌地從她額頭上滾下來,落到了臉上、脖子上。而腿上縫針的傷口,也變得更加疼痛了。
雷火在外面轉了一圈進來,臉上的神色變得輕鬆自在。
外面的筆錄做得不錯,在陳宣委設法託人和“七姐妹”串供之後,大家眾口一辭,把事情說成了趙菲設局誘陳秋香入套,而她們則搖身一變,成了阻止趙菲陰謀的“英雄”。
“行了,你現在說不說?不說的話,就回鎮裡派出所說去!”
雷火帶著輕蔑又玩味地口氣道。
“我要等縣刑警大隊來再說。”
趙菲看雷火臉上的神情,情知外面發生了不利於她的變化。她的心再次往黑暗的深淵沉墜下去。遇上這樣的事,家裡人還是幾個對她關心的朋友,都無計可施。只有執法者,才能決定案情的走向。
而現在看來,這些應該匤護正義的執法者,良心早就被狗吃了,明顯地將正義的天平傾斜了。
但是,陳宣委可以在鎮裡一手遮天,他總不能將全縣的警察都買通下來吧?
趙菲想起雷火曾經說的,縣刑警大隊就要派人下來處理這起案件,她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了縣刑警大隊的身上。
雷火咂咂嘴,出言打斷了趙菲的最後幻想:
“告訴你小姑娘,我在任黃坑鎮派出所副所長前,在縣刑警大隊幹了十年。”
言下之意,你就別指望著縣刑警大隊了,裡面都是我的哥們。
趙菲的心涼了,看雷火把自已玩弄於指掌間的樣子,知道這個老刑警加上派出所的警痞,肯定已經結好了網,就等著契機出現,慢慢收網。
趙菲心有不甘,重生一世,本想活出精彩,沒想到最終卻落入小女人的算計。哪怕這個小女人也付出了清白肉體的代價。
但是,這個小女人,之前算計的是自已的貞節,事情發生逆轉之後,算計的是自已的命。手段真是越來越狠辣了。
趙菲不甘,她不能就這麼被人當成罪犯處理了,在萬人公開大會上被大家唾罵著結束好不容易有了美好開始的人生。
看到趙菲臉上神色變幻不定,雷火倒不急了,作為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他明白犯人鬆動的關鍵時刻就要到了。
他悠悠地拿出一包帶著過濾嘴的“三五”煙,用一支漂亮的煤油打火機點著,狠狠吸了一口,然後將口中的白煙噴出,才愜意地道:“趙菲,你年紀輕輕,就算是犯下錯誤,大家也能理解是你一時犯了糊塗。
只要你認罪態度好,這就是一個從輕發落的重要條件。你看我年紀也可以當你叔了,就當雷叔勸你一把,再次給你一個機會。
承認了錯誤,就可以參加中考了。聽說你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