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好好管教。柳月心裡甚至浮出那句偈語:你且不管它,不理它,任它,由它,三十年後你再看它……
其實,用不了三十年。
感情這回事,三年就是一個大坎了。
而即便再過三五年,阿瑨也才二十出頭。
這種年紀的孩子,感情的事情上能有什麼定性呢?
或許,就象對一個從來沒有吃過大餐的人一樣,只要你天天請他吃,頓頓請他吃,充分滿足他的食慾,到了最後,他自然而然就對這樣的大餐沒有興趣了。
現在,柳月要做的,就是餵飽司馬瑨的“情感大餐”。
“好啦,我來就是要告訴你們這件事,若是沒有其它的事情想和我說的,我要走了,也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
柳月出乎意料地通情達理,雖然還是冷冰冰的,但是司馬瑨覺得二姨已經開了方便之門和接納之門,當下便歡頭喜臉地道:“二姨,要不要我開車送你回去?”
“你這孩子,什麼時候二姨讓你送過了?我的司機在外面等著呢,好啦,我走了。”
柳月說著,按了下司馬瑨的肩膀,趙菲趕緊起身送她。
在柳月面前,趙菲總有一種莫名的壓力之感,或許,因為柳月是司馬瑨母親的親姐妹,趙菲總覺得,柳月是代柳雪行母職,對自已挑挑揀揀。
而且,正因為不是柳雪本身,柳月似乎更怕辜負了姐姐的重託,對她尤其嚴苛。
每念及此,趙菲便一點一點抵消對柳月的不滿和抗拒,何況,明面上柳月也沒有對她怎麼樣,至多就是愛理不理,保持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罷了。
把柳月送出門,趙菲頓時有一種全身壓力為之釋放的感覺,而司馬瑨更是高興地一把抱住道,興奮地道:“阿菲,太好了,你能留在京城了。我們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趙菲想要留在京城,也只有求學這一條路了。但以正常的進階速度,趙菲至少還得兩年才能考大學,還得保證一定能達到京城大學的錄取分數線。
雖然趙菲學業優秀,在成績方面目前來看不用擔心,但是其實考場上的事情千變萬換,也有許多平時優秀的學生折翼高考的故事流傳。
因此,能百分百地直通京城大學自然是最好的。而以趙菲此次的表現,也是實至名歸。當然,還有一個小小的難題,那就是必須在米國世界奧數大賽上獲得好的名次。
不過,這些都暫時不是問題,司馬瑨和趙菲都沉浸在柳月突然帶來了這個好訊息裡。
趙菲有點疑似做夢的感覺,莫非自已就這麼一直留在京城了?從此把京城當成第二故鄉了?
她不禁偷偷捏了一把自已的胳膊,還好,還真不是夢,感覺到了痛。
“阿瑨,可是答應克里曼的事情怎麼辦?”
趙菲突然想到了這件事。
“行程不變。你也得回去打包行李啊,還有和家裡說一聲,否則家裡該著急擔心了。”
“好。”
趙菲一想也是,來回三天也不耽誤這麼的訓練,而且柳月也還沒正式通知自已什麼時候參加奧數比賽的培訓,趁著這個空檔趕緊回家走一趟也是必須的。
由於有了這個好訊息,當天晚上趙菲竟然有些小小地失眠了。在床上輾轉反側躺了好一會兒,才睡著。
第二天天一大亮,趙菲就迷糊地起身了,見大家都還沒醒來,她便交待老馬安排了特色的早餐,自已則到院中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
雖然年輕身體好得快,但也經不住一場大傷,趙菲終究是虧損了氣血,感覺到全身虛寒,氣也不太順。
趙菲打了一陣護體養生功,感覺身體舒服多了,看來這功法還能調理身體的氣血,在非洲這段時間她都沒空練習,看來今後不能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