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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狐桀領了皇上的口喻,忙領著長歌向太后跪安,太后揮手示意他們過去吧。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知道義親王夫人是精通花卉的奇人,此次和雲霓的交好,說不定就依靠這女子了。
長歌本欲帶著兒子,太后淡淡的一句話:“你們去吧,留著小孫子給哀家解解悶吧。”
小輕塵在她手裡暗罵,好你個老太婆,你尊重點人權好不好,憑啥讓我給你解悶,就不能說陪陪嗎?
長歌警告的給了兒子一記眸光,又囑咐奶孃留下照顧兒子,自已領著小鳳跟著獨狐桀去皇上的上書房。
上書房的門上,墨綠的玉石牌匾上雕刻著蒼勁有力的大字“上書房”,門前立著太監侍衛,獨狐桀走過去,太監們打著千兒給獨狐桀行李。
“小的們給義親王請安了,皇上在裡面等著呢?”
獨狐桀冷硬的聲音響起:“起來吧,”領著長歌走進上書房。
上書房裡,寬闊明亮,高大的紫檀木的書架上擺著精裝書簡,排列有序,整齊有規範。
房內燃燒著龍涎香,皇上端坐在龍案後面,在他的身側另坐著一個俊美不凡的男人,花祁寒,精光四射的雙眸盯著藍長歌的身影,驚豔,心悸,每一種她都是別樣的風情。
三個男人三種心態,最難熬的就是王爺獨狐桀,自個兒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給惦記上了,而且這些人雖沒有說出來,卻明目張膽的用目光緊盯著自已的女人,這算什麼事啊?獨狐桀冷眼掃過,皇上和花祁寒總算後知後覺的有點反應了,這義親王可不容小視,眸光移向龍案上的兩盆花草上。
藍長歌並不知道剛才的波濤洶湧,福了一下身子給皇上請了安,移步走到龍案前。
這兩盆植物是什麼?幾雙眼睛同時帶著希翼的光盯著她,長歌真有點怕怕的感覺,用得著這樣嗎?有沒有人說過,目光可以逼瘋一個人。
“拜託,你們不要一直盯著我看?看花,看花好嗎?”長歌終於忍不住發飆了。
三個男人總算開了竅,原來自個兒緊盯著人家,可惜這話獨狐桀不耐聽,自個兒的女人看看怎麼了。
“認得嗎?”粗聲粗氣的聲音出自自家相公,以表示他大人的心情不爽。
長歌不理他,只低垂著頭,盯著植物研究了一番,眉眼間露出笑意,三個人鬆了口氣,看來這女人還認得。
長歌並不直接說出這是什麼,雖然她認出來了,好歹撈點啥,要不然會被兒子笑話的,那賊賊的目光盯著皇上。
獨狐蒼是何等精明的人,要不然怎麼成為一代國君,就這丫頭的眼神,不就想要點賞賜嗎?給,要什麼給什麼?誰讓她解了他的難處呢,而且她還得了他的緣。
“說吧,你想要什麼賞賜?”獨狐蒼開口,另兩個男人心驚,想不到皇上一眼就看出了這女人心裡的想法,若不是此次她確實解了皇上的圍,只怕死幾次都不夠,這皇上可是有名的鐵血冷心。
“就把那值錢的東西賞點吧,先說清楚,這是賞,不是要,”長歌振振有詞的開口,“要”是不恥的行為,“賞”是光榮的事。
“好,賞,紫金‘吉祥如意’錁十錠,碧玉龍鳳釵一對,小金佛一對,白玉觀音像一對,江南煙雨圖一幅,”
皇上的話音落,早有太監總管領了旨意下去辦事,長歌心滿意足的上前一步,跪下。
“小女子謝過皇上的賞賜,”
“義親王妃起身吧,”皇上直接叫長歌為義親王妃,氣得花祁寒兩眼冒光,可現下里沒法說話,因為自已說了,長歌不是更惱他了嗎?不說吧,自個的妹妹才是義親王妃吧,這大概就是皇上的用心吧,真是比狐狸還狡猾的皇上。
花祁寒更惱的是獨狐桀的態度,那小子好像沒聽見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