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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正窩火的拿著手機按鍵的將軍肚男人和小眼睛同伴一聽傻了。連後面拼命按喇叭、或下車叫嚷著把路讓開的喧囂人群也傻了。

藍飛揚不禁停住了腳步,想看下一步的發展。

這時交警趕來了。下巡路摩托,筆直的敬禮之後,客氣地要求他們雙方協助工作,先讓出道來。

拽男士和將軍肚男人一望後面不見尾的車隊,大概想到今天是冬至,很多人趕時間盡孝道,就趕緊鑽進車去各自發動車子。

藍飛揚見此連忙大步流星地來到保時捷旁說:“郭總,張師傅,路馬上就通了,準備開車。”

“是那個張揚的小夥子超車時颳了人家的車吧?”張勇篤定的問。因為吵吵嚷嚷的,他搖下了車窗也沒聽清到底怎麼回事。

“是啊,就劃了道痕。”

“我就知道,他那個張揚的拽樣,早晚有人看不慣。”張勇說著,隨著前面兩輛車開動啟動了保時捷。

“可人家有拽的本錢。他爸爸是空軍總後勤部的副司令呢。”藍飛揚不無羨慕的。

“哦。”張勇驚愕地點了點頭。

沒有仗著老爸是副司令,颳了人家的車後理也不理囂張的揚長而去;也沒有一開始就甩出老爸的牌子威脅恐嚇,這樣的官二代還算是不錯的。

郭安妮聽了把女兒交給保姆,搖下車窗,望了一眼駛出修路區後,從剛恢復三行道的高速上鑽出賓士的拽男士。

拽男士看到號稱世界名車中第一養眼美女的限量版保時捷開過來,正好也抬頭看了一眼。四目相交,郭安妮揚唇微微一笑。拽男士一愣之下也點了點頭。

郭安妮認出,這氣質天成的冷傲男士在上次那塊黃金地段地皮的招標會上見過。好像代表的是一家剛入主博海市的新公司——朋達公司。

他是在奇強公司之前停舉牌的,看樣子公司資金不是很雄厚。

而拽男士也沒想到會在這見到這個新崛起的年輕貌美的女富婆。所以一直愣愣地看著她的保時捷消失在車流中。

一直到近午,保時捷才跟在帶路的奧迪後面,駛進離博海市約400公里的一個偏遠村落。

郭安妮父親的堂兄弟,母親的姊妹及一大群堂兄弟表姐妹、同宗遠親等像迎接高官似的夾道歡迎這位早已飛上枝頭變鳳凰的貴戚。

看著人頭攢動的親友和鄉親們,及他們眼中豔羨的小星星,郭安妮甚是感慨:二十年前,父親下葬時是何等冷清啊!就他們孤兒寡母四人抱著父親的骨灰盒,兩個堂叔伯幫著撒紙錢,偶爾“噼裡啪啦”放一掛剪成小串的鞭炮。大舅舅和姨娘則默然地跟在後面……

郭安妮的父親是獨子,早年因父母在鎮上做點小生意,文化大革命時被定為“投機倒把分子”而遭批判。所以連累他到三十幾歲、文。革末期,才娶了個拖個女娃的老婆。

因為沒有生活在一起,來往也很少,所以什麼堂兄表妹的,郭安妮基本上不認識。

郭安妮只對父親的堂兄弟客氣了幾句——畢竟人家當時接受了父親的遺骨回鄉,並找了墳地幫著安葬;之後又一道接受了母親的遺骸。

對母親的姊妹,郭安妮只是勉強叫了聲“舅舅”“姨娘”——他們在自己父親死後,母親一個人拖著三個未成年子女時,可是能躲就躲,沒一個伸手幫一把。這會見她發達了都屁顛屁顛的跑上七八里或十幾裡趕來了。

郭安妮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人。親情在他們心中還有位置嗎?這次趕來也指不定想從她這兒撈點什麼好處呢!

不過姐姐郭秋蓮似乎和他們熟絡些——也難怪,她小時候在外婆家帶了幾年。

在堂叔新蓋的三層小樓及後面舊屋中,如過年般擺了好幾桌。堂叔伯熱情地讓他們三姊妹進屋吃了中飯再去墳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