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老大就開著中心的商務車在研究中心門口等著了。畢竟我們身上帶的違禁品,坐公共運輸系統不方便。只是這個公車私用的行為就沒有人能出面阻攔嗎?
我看了一眼辦公室裡面,紅桃q正召集大家開會,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外面。我還以為她也是支援我們這麼做的,只是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才幹出這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事兒。
一上車蒂艾斯就跟我們嘟囔,說她都聽到紅桃q的心聲,希望我們鬧得越大越好,到時候我們肯定一塊兒被開除了。我倒覺得開除還是算小事,把命都留在那裡才是大事呢。
但大家的覺悟都很高,一路上都撿高興的事說,沒事兒還拿我和鳳凰開玩笑,說什麼時候能吃上我們的喜酒。我臉皮厚,說快了,快了。但實際上心裡面想著,就算這次大難不死,也得找到解藥,把身上的毒都解了,才有可能真正的和鳳凰在一起。
而鳳凰只是低著頭一臉羞赧的模樣,完全沒有了之前彪悍的模樣。
有彭大友帶路,我們很快就來到了那棟曾經拿我做實驗的大樓。我們直接走了進去,這裡的前臺很禮貌,鞠躬問我們有沒有預約。我們沒有,甚至來找誰都說不上來。好在彭大友認識這裡的高層,說找一個叫佐佐木的人。前臺讓我們在一旁稍等,她要徵詢一下。
彭大友還特地把我的大名給報上:“你跟他說是大不溜先生來找他,他一定很想見面的。”
我們就在休息區等著,反正他們也不可能在這裡動手。蒂艾斯小聲跟我們說:“前天好像什麼都不知道,通知那個佐佐木就是正常彙報。”
彭大友大大咧咧說:“她一個打工的能知道什麼?通知他們無非就是讓那些變態傢伙湊在一塊,否則我自己就上去收拾他們了。”
我笑道:“你說他們會不會把我的解藥也準備好,一抓著我就拿我來試藥。”
“以他們的尿性,還真有可能。”
我給蒂艾斯打了個眼色,意思讓她到處轉轉,看看能不能探聽一些有用的東西。她心領神會的起身在大堂裡轉了一圈,回來立刻就悄悄指著幾個人說:“那幾個是盯著我們的,一會小心點。”
我想了解的更詳細一點,就問她:“那你知不知道他們都有什麼特殊的能力?”
“你當我是他們肚子裡的蛔蟲?什麼都能知道?他們想什麼我才能聽到什麼,如果不想我就不知道啊!”
鳳凰貼在她耳邊悄悄問了一句,也不知道說了什麼,搞得兩個女人賊兮兮的笑起來。從她們的眼神看出一定是在討論我。
“咳,現在我們是在工作呢,一會兒可能還要拼命,你們就不能嚴肅點?這讓我們的敵人情何以堪?”
鳳凰卻不以為然,看到覺得人放鬆了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本領。她說得有道理,我就不反駁了。
我們等得時間有點長,蒂艾斯點名的人是越來越多,一數下來,好像只有剛才那個前臺小姐姐是普通人,其他的閒雜人等,好像都被不經意間都請了出去。
這時,我看到有人去把大門關起來,看樣子是要把這個大廳做成主戰場啊。這裡夠寬敞,打起來好施展。
我們下意識的都把手放進了口袋裡,不約而同的都抓住了手裡的槍。異能之戰變成槍戰還是蠻有意思的,因為我剛剛詛咒他們的子彈,連一個人都打不著。
和預想中突然爆發槍戰不一樣,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從電梯裡出來,梳著大背頭,戴著金絲眼鏡,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
彭大友主動起身和他打招呼,“喔哈喲,佐佐木桑,好久不見了,想死我了。”
他還想給那個佐佐木來個大大的擁抱,可是才走了兩步,就不能向前,應該是有什麼無形的屏障擋在前面。我沒見到之前那個四眼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