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坐下,卻見王勃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女孩只猶豫了一下,便輕輕的坐了上去。
“怕,打小就怕!”梁婭將自己的身體依入王勃的懷中,一隻手環在他的頸子上,“如果要列一份所怕事物的名單,打雷肯定能夠列入前三甲!每個雷雨夜,對我來說都是煎熬之夜,除非睡著了,否則我的雙手會一直不離耳的。”
“是嗎?那剛才搬花盆的時候怎麼沒看到你捂耳朵?”
“這不是有你在嘛?”梁婭扭了扭身體,語帶撒嬌,“有人在我身邊的時候要好得多,若是一個人,就怕得很。”
說這話的時候,又是一個霹靂閃過,然後,王勃就感到懷中的女孩抖了一下,他便基本相信女孩的話了。
坐在王勃大腿上的梁婭向其講述著自己小時候被打雷嚇得喊媽媽的各種糗事,王勃一開始還聽得興致勃勃,但沒過多久,女孩的體重,從身體上散發出來的熟悉的體香,以及因坐在他身上所帶來的各種耳鬢廝磨,讓他的心頭彷彿長草一般,開始心不在焉,心猿意馬起來。
“噢,我小時候也怕打雷,那時候恨不得自己變成聾子,也不想聽那駭人的雷音。但是上了初中之後,情況就好了好多,對雷聲也就慢慢的開始免疫了……”心不在焉的王勃隨口應付著女孩的話語,原本擱在女孩腰側的手掌則開始緩慢的蠕動,上爬,不一會兒,便隔著一層t恤握住了女孩胸口處的一座小山峰。
坐在王勃身上的梁婭一下子不說話了,低頭看著抱著自己的愛人,卻見此時的王勃,正抬頭睜大眼睛的看著她,眸子的盡頭,是一種無比熟悉的,讓她心跳加速的東西。
梁婭咬了咬嘴唇,用手摸了摸王勃的臉,視線移往一邊,小聲的說:“你去洗個澡吧。”
“好啊!一起?”王勃笑著道,手卻是離開了剛握住的寶貝。
“想得美呢!”女孩像旋風一樣從王勃的大腿上站了起來,笑靨如花,“你沒帶睡衣,要不,你用我爸的襯衣將就一下?”
王勃哪裡願意跟梁經權穿同一件衣服,但他又不好直白的說,怕傷女孩的心,便笑著道:“不穿!我在家裡晚上都是裸/睡的!”
“不許!”梁婭大羞,大概是想到了王勃裸/睡的樣子,一臉俏臉,瞬間變得通紅,“你要是不穿衣服,今天晚上你就睡沙發吧,省得我不小心看了長針眼!”
王勃立刻垮著臉,歪著頭,如霜打茄子般的道:“那我還是穿身上這件t恤吧。這身衣服今天早上才換過,也沒出汗,不髒的。”
在梁婭家裡這間小小的,只有兩三個平方的廁所兼浴室的洗澡間內,王勃一邊洗著澡,一邊快樂的哼著小曲,同時,腦海中卻不受控制想著女友梁婭,丈母孃程文瑾在洗澡間洗澡時的光景。
“那究竟該是怎樣一副人間的勝景吶?怕是這世界上最漂亮的風景,也不及其萬一吧?”王勃嘆了口氣,腦海中不停的閃現兩個女人的身影,她們面容清晰,帶著讓他如沐春風,開心愜意的一顰一笑。
然後,王勃開始按照本能的懿旨,用自己的想象之手,去剝那腦海中兩個俏人兒的衣衫。
女友的衣衫很快被想象之手剝去,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漂亮的鎖骨,不盈一握的小腰,如小玉碗一樣的墳丘,以及墳丘尖尖上的那紅得耀眼的瑪瑙,所有的一切,都無比的真切,歷歷在目,彷彿就在眼前。
可是,當他想用同樣的辦法去剝丈母孃衣衫的時候,卻遇到了困難——程文瑾的衣服倒是被他的想象之手一件一件的剝了下來,然而,之後呈現在他面前的圖景卻猶如蒙上了一層毛玻璃般完全模糊不清,大小,形狀,顏色,都想象不出來。
“臭傢伙,還沒洗完啦?快點洗啊,洗了人家好洗!”就在王勃浮想聯翩,思維中跑馬的時候,浴室門外傳來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