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之前的他和梁婭差不多的地步了。期間的幾次恩愛纏綿,儘管未能真個的**,但也獲得了心理和生理的極大滿足。尤其是對“花/徑不曾緣客掃,****今始為君開”的孫麗來說,在王勃口手並用的精心的服侍下,女孩好幾次登仙,體會到了人間的極樂。
但是男女間的那最後的一步,王勃仍然以無上的毅力,緊緊的剋制。他說服自己,同時也是說服孫麗的理由是好東西不能一次性吃幹抹淨,需要細水長流,一步步的發掘,每一次發現一些新的東西,而後細品慢嘗。孫麗完全沒有男女方面的經驗,被經驗老道的王勃用自己的嘴和手伺候得死去活來,次次登頂,自然是相信了王勃的話。但王勃自己卻是明白,他騙孫麗,也是騙自己的理由,都不是真正的理由。在內心不為人知的,連他自己也不願意去挖掘的地方,還有一個叫梁婭的女孩兒無比清晰的站立在那裡。他不敢去看她,更不敢與之對話。他對她深懷愧疚,且放心不下。
正是這種愧疚跟無法完全的割捨,讓王勃始終沒辦法了無牽掛,怡然自得的去要了孫麗,要了女孩最寶貴的東西,哪怕他在人家身上乾的那些事,比起真正的要,有時候更過分,更讓女孩無措,難堪,但王勃就是過不去自己心頭那道坎。或許在他不願意承認的潛意識中,只要不去捅破女孩兒的那層膜,不去壞了女孩兒的貞/操,他就沒有真正的背叛那個可憐,孤獨,把自己所有都給了他,且從未做錯過什麼,更沒有對不起他的女孩兒。
這就是王勃面對過去的梁婭和現在的孫麗間的糾結之處,很荒唐,很無理,有點既當biao/子,又立牌坊的味道。他想兩全其美,或者把傷害降低到最低,但實際上卻是傷害了兩個都很無辜的女孩兒,不論是孫麗還是梁婭。對孫麗,他未能真正的全情投入;對梁婭,他還藕斷絲連,想著對方,儘管只是在思想上。
或許,只有時間才能消弭這內心之中的創傷吧?
又或許,人這一輩子,註定要不斷的受傷,然後去傷害別人?
王勃不得而知,只有把這一切交給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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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後,大家各自散去。孫麗像其他人一樣和王勃揮手道別,再次叫張靜有空去她家裡玩。和孫麗認識一年多來,除了他,王勃就沒見過孫麗邀請過其他人去她家玩過,哪怕班上的廖小清,曾思琪她們這些人,都沒有被邀請過。女孩兒以她自己的方式顯示著對王勃身邊人的親密,看得王勃欣慰的同時又有些心酸,好想當著眾人的面宣佈他和孫麗的關係。
然而想宣佈的話在嘴邊繞了好幾圈,在眾人已經開始散開了之後,依然未能出口。王勃一聲嘆息,對著孫麗騎車離開的背影凝視了好半響,才拍了拍張靜的肩膀,讓小姑娘一起去自己家,他有禮物送給對方。
張靜考上了四中,上次李桂蘭在家裡辦慶祝酒席時王勃只送了六百元的紅包,沒送什麼禮物。今天小姑娘開學,將跳出農村,在城裡開始自己新的人生,他就準備送對方一個禮物,一輛他託程文瑾從省城帶回來的捷安特女士腳踏車。張靜現在騎的是一輛普通的女式車,騎了三年,已經有些舊了,趁這次開學,新學期,新氣象,正好以舊換新。(未完待續。)
802,無言
“啊,勃哥,這,這是你給我買,買的呀?”小姑娘捂住嘴,看著客廳中一輛樣式新穎,漂亮的粉紅色腳踏車,美目大睜,驚喜得話都有些說不流利起來。
“喜歡嗎?”王勃取出打氣筒,給嶄新的,一點泥土也看不到的前後兩個輪胎加氣。
“嗯嗯嗯!”小姑娘把頭點頭猶如小雞啄米,圍著這輛她從未見過的捷安特腳踏車細瞧起來。
加滿了氣,王勃又讓小姑娘坐到座墊上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