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格外的親切,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意義。
因為上午要見c外的人,王勃就沒有去健身俱樂部,一直在家裡等招生辦的電話。程文瑾是昨天下午在俱樂部給c外招辦主任打的電話。那邊一聽王勃這兩天有空,當即大喜,連說他們立刻從雙慶趕來蓉城。不過因為是開車走成渝高速,所以到達蓉城的話估計會很晚。程文瑾便和對方約了今天早上見面。
上午十點,c外的人打來電話,說已經到了“林泉雅舍”的大門口。
“姐,你等著,我去把c外的人迎上來。”王勃對程文瑾說。
“行。我這樣子也不適合下去迎客,你就讓他們到家裡來坐坐吧。人家畢竟跑這麼遠過來主動見你,客氣點,你以後還要在c外呆四年呢。”程文瑾叮囑說。說過之後,突然發覺自己似乎太過隨意了。這可不是下屬對老闆說的話,倒是有點像……程文瑾吸了口氣,一陣暗惱,也不知道該惱誰。
“呵呵,要得。我聽你的,姐!”王勃發現了程文瑾的不自在,呵呵一笑。對方身上所換的襯衣和長褲也開始順眼起來——噢,不對,程文瑾知道今天有客人上門,所以才換了更顯端莊的女士襯衫和女士西褲,並不一定是為了防他。而且,昨天晚上,程文瑾似乎……到了頂點,把短褲弄“髒”,也很有可能。
如此一想,看到對方換了長褲後感到“受傷”的心情頓時如雨過天晴,變得陽光而燦爛。
王勃在小區的大門口看到了c外過來的人,有三個,站在一輛黑色的掛著雙慶車牌的帕薩特旁四處打量。其中兩人他還認識。一個是c外英語語言文學系——也就是他在高考志願上報的系主任,男的,姓彭,另外一個則是英文系黨委書記,女的,至於姓什麼王勃倒是記不得了。
至於另外一個毫無印象的人,應該就是c外招辦的主任了。
“請問,你們是c外的老師吧?我是王勃。”王勃走到三個上輩子四年也沒見過幾面,更從來沒資格與其對話,這輩子對方卻不遠千里,連夜驅車跑到自己家門口來求著自己上c外的兩位前母校領導面前,故意有些不確定的問。而此時他的心頭,除了感覺有些造化弄人外,更多的,則只剩下爽了!
暗爽!
“你好,王勃!終於見到你了。現在要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待會兒你一定要給我籤個名。這是我女兒得知我要來見你後給我下的死命令,完不成不准我回雙慶。”c外的招辦主任只愣了一下,立刻煥發出爽朗的笑容,主動走上去握住王勃的手,“對了,我姓萬,叫萬勇。這位是彭雙全彭老師,你所報的系的系主任,這位是李老師,英語系的黨委書記。”
“萬老師好,彭老師好,李老師好。”王勃依次點頭喊道,並跟其餘兩人握手,態度談不上多麼的熱情,當然也不算冷漠。地位決定態度,現在是對方有求自己,不是自己求對方,用不著低三下氣,討好賣乖。
稍事寒暄,王勃就準備領三人去車庫停車。開車的是招辦主任萬勇,先上了駕駛席。黨委書記李芳客氣的給王勃拉開副駕駛的車門,讓他坐副駕駛,自己則跟彭雙全坐到後排。王勃客氣了一句,也就遂了對方的意。在華夏不少人的心目中,一直有副駕駛為準尊的習慣。王勃有很長一段時間也是這麼想的。直到後來有人告訴他最“尊貴”,也最安全,出了車禍也不容易死的是司機的後面,而非副駕駛後,他才改變了打車就坐副駕駛的習慣性動作。
王勃領三人去到車庫,停好車,而後坐電梯到了家裡。程文瑾早已把家裡的防盜門開啟,並泡好了待客的茶水。
“三位老師,這是我的文學兼音樂經紀人,程文瑾程女士。程姐,這位是英語語言文學系的系主任,彭雙全彭老師,這是為英語系的黨委書記李老師,這位是聯絡過你的招辦主任萬勇萬老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