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年的話很明顯,是讓小順拿了燈籠趕快下臺。
小順驚聲說道:“呀誰說我手中沒有燈籠。”
小順說著話從背後變戲法一般的拿出一個燈籠,那個燈籠是被他別在腰間的腰帶上的。
李俊年看到小順手中的燈籠疑惑的問道:“這位小兄弟,你手中有燈籠,那為什麼剛才不說啊”小順攤手說道:“你沒朝我要燈籠啊”李俊年苦苦一笑,說道:“剛才我可是說了的。”
“哦,那個啊我耳朵不好使,剛才沒聽見,現在我手中有燈籠是不是可以晉級下一關啊”小順眨巴著一雙眼睛好像他真的不知道的樣子。
其實李俊年早就注意到了小順幫著嶽康拿燈籠,他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夥子一道題也沒答上來,肯定是拿了嶽康的燈籠,但自己沒證據總不能說你拿的是別人的燈籠吧很為難的皺了下沒有,眼角忍不住的看了一眼絕美男子,絕美男子不露痕跡的衝他點了點頭,絕美男子早看出這個耍賴的傢伙是剛才與自己搶答題的那個男人的跟班的,算是給了嶽康一個面子,破例讓小順過關了。
李俊年看到絕美男子衝他點頭,於是說道:“實在不好意思,這位兄弟請你站到晉級的那一列隊伍,等待進入下一關。”
小順聽後,心中得意,但表面上卻不露出痕跡,步伐很“穩重”的站到了將要晉級的隊伍中,只是眼睛始終不敢看嶽康一眼。
嶽康看到小順手中的燈籠,立刻明白小順是偷拿了自己一個燈籠,嶽康心中好笑,這個臭小子,我說我的燈籠應該與那個人妖一樣多才是,原來是被你小子偷去一隻,嶽康責怪的瞪了小順一眼,小順好像早已料到了一般,死活不看嶽康。
“小順,手中怎麼會有燈籠。”
白妙丹看到小順手中的燈籠之後,忍不住的說道,“我記得他沒有答對題啊”“妙丹,我一直數著嶽大哥答對了十六道題,手中該有十六隻燈籠,可現在剩了十五隻,而嶽大哥剛才讓小順幫忙拿著燈籠了,這樣一想你就知道小順手中的燈籠哪裡來的了。”
萍兒對著白妙丹說道。
“好啊你個死小順敢偷姐夫的燈籠,等會找你算賬。”
白妙丹心中也很好笑,其實並沒有責怪小順的意思,嶽康現在手中已經那麼多燈籠了,進入下一關是鐵定的是,就算少了一隻燈籠也沒什麼。
此時臺下已經聚集了數百人,人頭攢積,都是來看熱鬧的,大家都想看看最後誰能得到金佛,即使自己得不到但也要親眼看到誰將金佛拿走他們才甘心,沒有一個人捨得離去,人越來越多。
嶽康不知道的是,此時臺下的數百個人中,有一張面孔是他非常熟悉的面孔,而且是無比熟悉的那種,那人便是童老。
此時童老身邊站著一個三十上下的男人,那男人身穿一身乳白色衣服,衣服上繡有藍色的花紋,頭戴一頂五角圓頂帽,帽子的前方鑲嵌著一顆綠色的寶石,經陽光一照,那寶石閃閃發光,男子面板很白皙,眼如星辰,流轉間似是水波閃動,更有一種常人沒有的慧氣在眼中流轉,他身材略瘦,臉色微黃,似是有著一種病態,看樣子倒像一個柔弱的書生。
只是他抬手說話間散發著一種王者之氣,那種氣質從他一個看似柔弱的書生身上散發出來,實在有著不倫不類,按理說一般的書生身上應該會有一股書卷子氣,而他身上的卻是一種不怒而威的霸氣,只是那股氣質不細心觀察很難察覺罷了。
在他們十步之內,至少有二十幾個打扮各異,卻每個人臉上都有一股嚴肅的神色,那二十個人看似是觀看比賽,眼角卻一直放在那個書生身上,相信只要稍有風吹草動他們都能瞬間的感到書生身邊。
“童先生,那個年輕人很有意思啊聽你剛才的口氣好像認識此人。”
柔弱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