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親自教導他?”司御天緩緩拉近與寒月的距離,更加沈聲的問道。
鳳眼開始睜大,琉璃的光芒微微開始閃爍,父皇是什麼意思,司寒月有些不解,他覺得父皇今天有些奇怪。
手移到嘴角,司御天慢慢地開口,“父皇覺得……你很在意懷恩,不然為何單單讓他繞皇宮跑,還有爬樹,對你來說其他的人也同樣弱小不是麼?即使是父皇,與你相比也是弱小的。”
“父皇?”司寒月不明白父皇的意思,今天父皇是怎麼了。
“月兒,”司御天把寒月的頭抬高,“司懷恩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
“皇子。”父皇的兒子不是皇子麼?父皇到底是怎麼了?
“除了皇子呢?”繼續問道。
“父皇的兒子。”疑惑不解。
“除了皇子和父皇的兒子呢?”依舊不放棄地追問。
“弱者。”肯定的語氣。
“那除了這些呢?”
“父皇,別告訴我你想讓我叫他什麼八弟。”司寒月有些不悅地說到,那種奇怪的稱呼他司寒月喊不出口。
司御天撫摸嘴角的手頓了一下,然後把頭靠在了寒月的肩膀上,“月兒啊……”然後就不再說話。
看到這樣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