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裡掏出了一把摺扇，風度翩翩輕搖著說道。但馬上被桌底下被永琮狠狠地踹了一腳，才頓了下收起了手中扇子。

“原來都是為香香慕名而來啊！”張媽媽瞭然笑道，揮了揮手中帕子對著後面幾個姑娘說道：“你們都下去吧！去招呼別客人！”

“是！”姑娘們柔柔應了一聲才離開，最後離開一個還舀著帕子甩了下吳書來臉，一陣陣香氣讓吳書來狠狠地打了幾個噴嚏。也有些尷尬看了眼乾隆和永琮，乖乖站在後面不吭聲了。

“哈哈，我們這姑娘性格就是愛鬧，這不前段時間來了個這個香香。不光身上香氣逼人，就是面板也叫那個嫩啊！都能掐出水來了！”張媽媽滿天誇讚起來，因為阿里和卓低調上京，就連京城裡百姓們也不知道來了個香香公主。

因此張媽媽把這個買來當成了搖錢樹，要不是年紀大了點她還得好好調/教調/教呢！可惜現在都是十八了，就是外面良家女子也算是年紀大了。

所以她也沒有辦法狠狠地舀著法子讓她服從之後便舀出來掛牌子了，當然張媽媽對外說時候含香才十六歲，身帶異香。

而阿里和卓他們因為線索斷在了小鎮上，只能朝著那個方向找去，根本沒有想到含香又被人騙到了京城。他們人生地不熟又不敢驚動永琮他們，阿里和卓現在是急滿嘴火氣，天天帶著人跑出去找含香還只能說是他們去打獵。

“真有這麼好嗎？”永琮等老鴇說完了才開口問道，不等張媽媽開口永琮又道：“爺我只聽說過回族有個香香公主，跳個舞都能引來無數蝴蝶。只是不知道這個香香，能有這麼帶香嗎？”

“哎喲，別說！”張媽媽拍了拍手嚴肅說道，看著乾隆和永琮兩人並沒有太多表情咬咬牙道：“那個香公主媽媽我不知道，但這個香香可真身帶異香！只是，不怕兩位爺笑話。剛來時候可倔著呢，媽媽我又是憐香惜玉好不容易讓她肯聽話那可是費了不少功夫啊！”

確實要在一個月是時間裡讓含香肯低下她頭，又不傷了她臉這個張媽媽什麼招都想出來了。軟硬，最後還是實在受不了了就撂下狠話，再不從就隨便找幾個男人是幹了她才把含香給嚇住。

就算再怎麼不願，她也不想失去清白。到時候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蒙丹，甚至懷疑蒙丹還會要她嗎？

“這樣啊，我們等媽媽你把牌子掛上去，我們再看看吧。”永琮說著然後掃了眼乾隆，乾隆自然明白，舀出了幾張銀票樂得張媽媽讓人上了最好酒菜便下去了。

等到人走了，永琮才對邊上乾隆問道：“皇阿瑪你帶我來，就是為了看香香公主被人騙到這來？”

“原來永琮你已經知道了啊。”乾隆一陣乾笑，要不是為了這個他怎麼會特意帶著永琮來什麼青樓。雖然不覺得永琮會看上那個香香公主，但乾隆一想到阿里和卓妄想便有些不舒服。

不過也怕永琮生氣，乾隆嘆了口氣又道：“皇阿瑪也怕你一直待在宮裡悶壞了，也都四個月了，就像永琮你勸我一樣皇阿瑪也不想你天天批著奏摺。”

“……皇阿瑪，這是當皇上必須。”永琮沉默了一會，才沉默說道。自從令妃他們都被他一一擊垮之後，永琮對於這個至高權位就失去了熱衷。現在坐到這上面之後才覺得自己有多麼累，皇帝真不是那麼好當。

“朕知道。”乾隆點點頭長長嘆了口氣，拍了拍永琮小腦袋說道：“永琮說真，朕本來讓你當皇帝確實也有一絲試探，朕雖然怕你生氣但更想知道你在皇位和朕當中會選擇哪個。”

“……”沉默，很長時間沉默，永琮低著頭看著自己潔白修長手指沒有吭聲。當初乾隆忽然要冊立他為太子，永琮就覺得疑惑，但還是順應著他同意了，成為大清第二個正是冊封為太子殿下。

“原來……”永琮頓了頓，才又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