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阻擋刺來的短槍,童少陽吸氣扭身,於間不容髮之際拉開了點距離,只讓短槍劃破了衣服,並沒有傷及身體。不等他鬆口氣,就感覺到另一側襲來股惡風,那個一直旁觀的人終於也加入到了戰局中。
兩人的實力都不弱於童少陽,頓時陷入了腹背受敵的困境,好在魏廖那邊的進展很快,已經破開了城門,見童少陽無法脫身重又返回來幫他攔下了一人。而童少陽此刻聯想到童家堡極有可能遇到危險,不禁雙目猩紅的展開了瘋狂的攻擊。
那人越打越是心驚,童少陽完全是在拼命,寧肯挨著自己受傷也要出手擊殺他,幾招下來鮮血已是染紅了衣衫,漸漸露出了一絲膽怯,趁另一人和魏廖停歇的空當,突然撲了過去,和他交換下對手。
童少陽可不管他倆誰是誰,反正今日一個也別想逃掉,厲嘯一聲殺向空閒的那人,斬靈劍似是感受到他的殺意,寒光陡然大盛,人夾劍勢,劍帶人威,如閃電般一恍而過,就看到那人的左臂在半空不停的打著轉,片刻掉落在城主的腳邊。
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那人此刻才反應過來,捂著血流如柱的左膀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另一人見到同伴的慘樣,心神瞬間失守,魏廖嘴角一挑,左手五指成爪直接插進了他的胸膛,在他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下取出了他的心臟。
“太髒了,我替你處理掉吧……”
一團黑色的火焰猛然包裹住心臟,片刻便燒了個一乾二淨,那人伸手想要去奪回來,但全身的力氣彷彿瞬間被抽空,噗通一聲爬在地上,再也沒有了一絲生機。城主眼見著兩個高手一死一傷,哪還敢待在這裡,悄然轉身落荒而逃,不過還沒等他跑遠,突然一道身影超過了,擋在了去路上。
“本來我可以繞你一命,但你卻非要自尋死路,我只好滿足你的願望……”
“不!我是城主,你不能殺我,你不能……啊!”
第二天一早,當城裡的居民前去拆除木臺時,竟發現城主跪坐在正中間,身上紮了六個血洞,流淌出的鮮血真的匯聚在了一起,只不過城主卻已經嚥氣多時。
“城主為了我們犧牲了自己,感動了上蒼,我們得為他立個祠堂世世供奉……”
百姓們齊刷刷的跪在了木臺附近,不久這件事便傳到了天靈國國都,君主特意冊封其為忠勇侯,而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卻沒有人關注,總之在一片稱讚聲中事情被圓滿的解決了……
童少陽四人並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有了這次提醒,加快了趕往青州的步伐,終在兩天後抵達了青嶺,那個曾經容他們童家堡棲身的小鎮。先看望了下鎮長,順便在鎮長家吃了頓飯,大約臨近正午時匆匆的上了路,今晚總算是可以趕回青州了。
與此同時,先一步趕回青州的童家堡一行卻又遇到了麻煩,只見原先的童家堡變成了宋家的府邸,街上掛著童家旗號的店鋪也寥寥無幾,一問留守在當地的童家族人才知道,這幾年宋家和新來的城主勾結,竟是又把他們的家產強奪了回去,幾次前去理論全都被打了出來,如今也只能默默的吞下這個苦果。
童有為聽的是七竅生煙,立即喚來童戰,要他把童家堡的精英聚攏起來,現在就去城主府要回屬於童家堡的產業。而文官也自告奮勇隨他們一併去,當然事成後好處是不能少的。
一行五十多人浩浩蕩蕩的衝到城主府,然而自從他們入城後便被人牢牢的盯住,現在城主府外站滿了士兵和宋家的打手,大門前倚靠著兩個中年漢子,散發出的靈威竟是達到了應靈境初期,應付童戰綽綽有餘。
“快把你們城主叫出來,國君下旨要童家堡重返青州,之前屬於他們的產業統統歸還,不然的話以抗旨論處……”
文官離著老遠便高喊起來,身子卻說什麼也不往前走了,而對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