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忙問:“什麼事情?很重要麼?”
陳敬龍點頭道:“對我來講,很重要!三爺往來經商,想必識人頗多,訊息靈通;我想請範三爺幫我多留心一下軒轅江湖的動靜,瞭解一下江湖上發生的大事,以及朝廷對抗血寇的進展;等再來半獸族時,告訴我知道!”
範三爺笑道:“這件事容易的很,沒什麼難處。我在軒轅族行走時,到了危險地方,也需聘請鏢師;那些鏢師對江湖傳聞無有不知,我要向他們打聽江湖訊息,毫不費力。至於朝廷對抗血寇的事情麼,更是到處可聽人講,不須花費心思著意打聽。你放心,這件事我記在心裡,一定辦到!”
陳敬龍連忙道謝,想了一想,又道:“還有,我的名字、相貌,範三爺千萬別對人提起……”
範三爺含笑打斷道:“這不勞叮囑!呵呵,我經商多年,各處行走,經歷頗多,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江湖上的事情,恩怨糾葛,最是麻煩,稍有牽扯,便可能惹來殺身之禍;敬龍兄弟既是江湖中人,我自然對你的事情守口如瓶,不敢對旁人提起;不然惹上不必要的麻煩,甚至丟了性命,豈不冤枉?”
陳敬龍見他十分精明,絕不至出去冒失亂講,這才放下心來。
吳總鏢頭見他二人事情商議已畢,急道:“陳少俠,我想拜你為師,跟你學習刀法武技,確是出自真心。你就收下我吧!”
眾鏢師見總鏢頭又提起這話來,便也跟著亂嚷:“我們也想拜師!”“陳少俠收下我們吧!”……
陳敬龍忙止住眾人叫嚷,問道:“吳總鏢頭,你們又不出去闖蕩江湖,何必非要學高深武技不可?”
吳總鏢頭嘆道:“我們在半獸族境內走鏢,兇險的很,常有兄弟死於魔獸之口,若是能學些高明武技,本領更上一層,自然可以減少些傷亡!”略頓一頓,又道:“先前我要範三爺六十金幣做佣金,價格確實太高,但那魔獸谷兇險異常,我們是拼著性命走這一遭,又怎能不多要些金錢?嘿,拼命的行當,難道很容易麼?”說罷不住嘆氣,神情十分沮喪。
陳敬龍沉吟道:“吳總鏢頭……”
吳總鏢頭搶道:“我叫吳旬。陳少俠直呼我姓名便是,不必客氣!”
陳敬龍點頭道:“既然這樣,吳大哥也不用跟我客套,只叫我敬龍便是。吳大哥,我年紀小你太多,實在不能做你師傅,況且,我所學武技出自別家,不得人家同意,我實在不能隨意教給別人!要拜我為師一事,絕不能成,以後再也不必提了!”
吳旬見他說話斬釘截鐵,再無迴旋餘地,大是失望;愣愣呆坐,兩眼微紅,幾乎要掉下淚來。
商容兒見了吳旬神情,心中老大不忍,早把他先前對的自己無禮言語忘在腦後;輕扯陳敬龍衣袖,低聲勸道:“龍哥哥,他們拼著性命掙錢過活,也著實可憐的緊!你幫一幫他們吧!你若幫了他們,大不了……大不了我以後少打你幾次,不好麼?”
眾人圍坐一桌,相隔能有多遠?她這一句話聲音雖然不大,在座卻沒有一個人聽不清楚。
待她最後一句話說出,眾人都忍不住笑起來。吳旬強打精神,抱拳笑道:“姑娘,多謝你不念前惡,為我們求情!”
商容兒皺眉嘆道:“我想幫你們,也不知幫不幫得上呢,何必道謝?唉,我又不會武技,教不得你們,不然可也用不著這樣低聲下氣求人了!”說罷又催陳敬龍道:“你到底幫是不幫,給個話呀?怎麼?我好說好商量,你不理會,非得逼我動粗不可嗎?”說著摩拳擦掌,便想動手。
她剛說完“低聲下氣求人”,隨即露出這一副蠻橫面孔來;眾鏢師面面相覷,強忍著笑,十分辛苦。
陳敬龍受逼不過,嘆道:“我又沒說不幫,只是需要想一想罷了,你急什麼?”又尋思片刻,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