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張營長出現了。正有些尷尬地楊得柱,見到張營長出現,立馬起身相迎,嘴上客氣地說道:“哎呀,是張……哥呀。正是巧啊。在這裡遇見你了。”楊得柱剛要稱呼張營長,但是一轉念,這裡是市區,也不知道張營長這時是不是老病又犯了,違規出來的。而自己認識駐軍營長,以後也不好解釋。所以臨時改口,喊了一聲張哥。
“哈哈,是很巧啊。我可是一直想找個機會謝謝老弟當初的幫襯呢。這可是上天給的機會啊。來,來,今天說什麼也要跟老弟喝上三杯。”張營長豪爽地道。然後叫了兩瓶白酒。跟楊得柱連幹了三杯。
楊得柱自然不會怕他,雖然有些頭暈,不過他身體抗性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三杯過後,張營長的眼中楊得柱是面不改色。張營長心中暗暗敬佩,心說果然是國安看中的人。連喝酒都這麼猛。看來自己的把柄是輕易擺不脫了。看來只能盡力交好此人了。
如果說剛開始,張營長是抱著試探的心思過來,那麼現在他已經徹底地轉變成交好的心思了。這個楊得柱叫了聲張哥就能看出來,這小子很上路。那自己就盡力為之吧。
想到這兒張營長告了罪道:“楊兄弟,老哥我今天是跟兩個朋友過來的。這樣,咱們留個聯絡方式,以後多親近。今天的帳算在哥哥頭上。改日哥哥再設宴賠罪。”
“張哥太客氣,我自己來就行了。你還是快去陪你的朋友吧。我們也吃的差不多了。別耽誤張哥的事才好。”楊得柱客氣地說。
“那可不行,你可不能跟哥哥這麼見外啊。服務員過來,這桌的帳我簽單。”張營長可不敢信這話,心說我讓你在這幾個美麗女人面前賺足面子,你還不念我的好。以後我在刻意結交你,就不信你還能好意思拿捏我。
其實倒也怪不得張營長小心,藍海市駐軍這樣的肥缺,不知道多少人眼紅。要不是他張營長背景不弱,又長袖善舞,早就被人給頂替了。所以他才不敢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簽了單之後,張營長又象徵性地自罰一杯,這才告罪回去了。而這時無論是於總和他的跟班兒,還是跟著張營長過來的兩個人都已經目瞪口呆了。
“這人是誰啊?氣場很強的樣子啊。你怎麼認識他的?”劉倩倩雖然不認識張營長,但是她家是開飯店的,各種人的氣場,她還是分得清的,剛才這個張哥絕對是個上位者。所以她好奇楊得柱是怎麼認識這樣的人的。
“沒什麼,以前幫過他一個小忙而已。吃完了咱們走吧?”楊得柱輕描淡寫地道。他可不想深談,這事根本就解釋不清楚。
“丫的,說好了宰你小子的。誰知道又讓你逃過了一劫。這回不算啊。”劉倩倩不滿地道。
“憑什麼啊?人情不是錢啊?下回你請啊。”楊得柱自然不能屈服。
“小氣樣兒,你又是咱們店董事長,又是男人。你好意思讓我請?”劉倩倩理由充分。
“男人多了,都請你吃飯?”楊得柱爭辯道。
“柳眉姐,麗雅。咱們走,以後不理這個小氣的男人。”劉倩倩找同盟軍。
“其實,你只要說他是你男人,他就會屈服了。”於麗雅在劉倩倩耳邊玩笑道。
隨即她倆追打著出了門。柳眉也跟楊得柱一起隨後跟上。臨走時,楊得柱自然跟張營長打了個招呼才有的。
等楊得柱一行出了門。與張營長同來的一人開口問道:“張營長,這人莫非是哪個大家族的公子?能讓你張營長都如此看重,看來背景不小啊。也是,你看人家帶著的幾個妹子。哪一個不是極品啊?”
張營長搖了搖有些發暈的腦袋說道:“這你們可就想錯了。他叫楊得柱,是我一個小兄弟而已。幫過我一些忙而已。”
“楊得柱?那不是咱們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