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我沒了問的興趣,算了。”蕭揚聳聳肩,轉身欲走,心下已決定改天私下另找她問清楚。
哪知道溫悅卻甜笑加深:“走這麼快,是怕丟臉嗎?”
蕭揚頓時剎止。
翁北來乾咳一聲,說道:“溫小姐,比賽快開始了,咱們入席吧?”
“等等!”蕭揚霍然回身,似笑非笑地看向溫悅,“我倒想知道我會怎麼個丟臉法。”
翁北來皺起眉來。
他力捧蕭揚,當然不希望後者在公眾場合出醜,假如溫悅真的說出什麼對蕭揚的形象很不利的話,那就糟了。
溫悅美目環掃半圈,緩緩道:“假如有一個男人,拋棄了女友,任由她獨自承擔兩人相戀時所帶來的後果,卻對她不聞不問,大家認為這個男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幾個人面面相覷,鄭天河試探道:“溫小姐說的是蕭老師?”
溫悅微笑看他:“是誰不需要指明,鄭秘書,如果是你,你覺得這個男人怎樣?”
事情關係到翁北來力捧之人,鄭天河不由謹慎道:“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呢?”
溫悅唇角浮起譏諷笑容:“來之前就聽說蕭揚是當前武術界的紅人,看來這說法真沒錯,竟能讓人連是非曲直都不敢明辨。鄭秘書,看來這種問題問你是得不到答案了。”
鄭天河心中暗怒,但他終究是在官場上過來的,加上對方是個絕世美女,也不翻臉,沉住氣說道:“很多問題都得不到答案,溫小姐應該比誰都明白這道理才對,不是嗎?”
翁北來也不禁說道:“溫小姐,假如你對蕭揚有任何看法,不防下來再說。今天比賽就要開始,咱們還是先進行正事吧。你是特邀的開賽嘉賓,我想公私之間的尺度,溫小姐非常清楚。”
溫悅一陣咯咯嬌笑,欣然道:“說得是,正事要緊。不過我還有一句話要說,蕭揚,你所做過的一切,自己要負起全責,否則假如有一天鑄成無法挽回的惡果,後悔的只會是你自己!”
自始至終都沒說話的蕭揚終於微笑開口:“走著瞧吧。”一轉身,朝嘉賓席而去。
事實上溫悅到底在說什麼,他到現在仍是毫不明白,只是隱隱感到,她似乎是在發洩某種不滿,什麼前女友、拋棄舊人之類的話,既雜亂無章,又毫無邏輯,資訊來得零散,沒法具體猜測,但肯定不是在胡說八道。
她有事。
排行賽正賽開始首先確定了入圍的人員,蕭揚和曾璇均毫無問題地在此之內。其它人等,包括蕪湖武校孟新語、孟新言兩兄弟,還有四館六道場的年輕一代,以及來自五湖四海的強手,無不盡皆在列。
宣佈名單後,就是規則的說明。蕭揚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目光雖然一直看著場上,但是餘光卻多次掃到不遠處的溫悅那邊。
後者反而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地根本不去看他。
上午十一點,翁北來站在場地正中,高聲宣佈排行賽正賽開始,一時滿場盡是閃光燈的亮光,和照相機的咔嚓聲。這年過六旬的老者志得意滿地站在場地中,顧盼自如,滿面生光。
蕭揚大概能感受到一點他的想法。
儘管翁北來已經染上了官場的習氣,並非是個純粹的武者,但他仍然擁有身為武者的立場。要知道武協乃至整個武術界,是由他手中開始出現興奮之兆,這份成就感,足以讓他“武者”的驕傲徹底甦醒過來。
比賽將從下午開始,上午剩下的時間則是進行比賽人員的分配。
按照規定,首先是自由意向選擇,亦即所有人進行“希望和誰比武”的選擇。
參賽者按照初始排名的由低到高順序,透過場邊特製的自助選擇機,開始進行對手的選擇。假如某人在開始選擇前,被前面的人選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