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啟翔先生,你這是典型的創傷後應激障礙,面對你沒能救下來的戰友和群眾,你心中始終無法釋懷,對嗎?」
「是的,醫生」,屋啟翔大喜若狂看著範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醫生,你救救我,只有你能做到!」
範斯從抽屜裡拿出一瓶淡藍色藥劑,從身後環抱著病人,將藥慢慢塞進他因為極度緊張與焦躁不安而劇烈顫抖的手中。
他的聲音,像是天使的呢喃,又像是緩慢的劇毒:「好孩子,這不是你的錯,要試試這款最新研發的助眠藥嗎?」
屋啟翔痛苦的錘打著腦袋,眼神裡似有懊惱與不甘:「醫生,我不想拒絕你的任何請求,但是你知道的,我不能吃這個藥,我對其他人的血液都過敏啊!求求你了,把你的血施捨給我一些吧?沒有你我真的會死的!」
範斯粲然一笑,將藥劑收了回來,拿出了抽血裝置。
範斯不緊不慢的給自己臂彎處消毒。
屋啟翔像個吸血鬼一樣猩紅的雙眼灼灼的盯著範斯的手,他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彷彿聽見了淡青色血管下那汩汩的血液流動聲。
範斯一直在觀察他的表現,見狀,更是露出了一個更大也更溫柔的笑:「乖孩子,我上週不是才抽了200l給你嗎?短時間內我不可以再供給你了。你要在我這裡睡一覺嗎?這或許會讓你的心情變好一些。」
範斯沒有抽血,又將裝置給收了起來。
聞言,屋啟翔原本有些遺憾的眸子立刻盛滿了欣喜與感激,這還是他第一次得到這份可以在這裡睡覺的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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