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進了琴房。喬喬緩緩站了起來,她的手伸向窗子,似乎希望有人能牽住她那無助的手,終於她昏倒在琴房的地板上。
當喬至好不容易將喬喬弄回她的房間,只見房間裡的窗紗飛舞,喬喬的畫,一頁,一頁,也在風中飛舞。風小了,畫中人一個個在她眼前墜落,一頁,一頁,掉在喬喬的被子上,掉在地上。喬至伸出手,拾起了一張,她突然感到喬喬的畫中人,那雙眼有了生命。
喬至就在那一晚,她開始同情她的姐姐了,她覺得她從未和喬喬溝透過,但她不能讓她的姐姐這樣的生活,她要改變喬喬的生活。
病好之後的喬喬,懶懶的在陽臺上曬著太陽,沒有多大的精神。
“姐,你為這樣一個狗屁男人,值得弄成這樣嗎?”
“喬至,你不明白,我已經不為那人傷什麼心了,我只為我的命運傷心。”
“命運從來都要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與其傷心,不如努力的去改變,去掌握。”
“你不懂。”
“我不懂?好象你知道你自己的命運似的,別把自己當做悲劇的主角,你越是這樣,就越會將自己困在無謂的痛苦中。”
“喬至,我如果有你的一半就好了。”
“姐,你讀了那麼多書,也喝了好幾年洋墨水,你一點也不差呀,只是我的生活方式和你的不一樣罷了,但這並不說明你是失敗的。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認為你的命運是怎樣的。”
“反正不好,我不知道,從小我就噩夢纏身,我幾乎一直都在做著兩個相同的夢。”
喬至聽了幾乎要跌落門牙,高材生的姐姐竟迷信於夢,她笑著問道:“什麼夢,你夢到幾次,什麼內容,我也是選修過心理課的,不妨來為你解解夢。”
“先說第一個夢吧,從我開始讀書起,我總夢見我好象在考試,有人給了我一本比辭海還厚的書,裡面全都是數字,夢中的我背啊背,背得精疲力竭,直到現在,這個夢每一週都會出現一次,至於第二個夢,始於我十六歲,可到現在,我起碼夢到有五百次以上了。最早的時候是幾乎每個星期都要夢到一次,可是近幾年,它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了,它好象給了我什麼暗示,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這個夢就是在給我一個暗示,暗示我的婚姻不會幸福。”
“那你先說出來給我聽聽嘛。”
“我總是夢見我穿著婚紗,在夢裡,這個概念非常的清晰,那是一件婚紗,不過那是一件黑色的婚紗,而我感覺我穿著它,不是去參加婚禮,而是去參加葬禮。”
“那你去參加了嗎?”
“沒有,在夢裡,我一個人捧著花,孤獨的在那裡,心裡好象傷心極了,我好象對我自己說,我來了,我來和你結婚了,可是我的手上連個結婚戒指都沒有。”
“你是不是看什麼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之類的書太多了,要麼就是什麼婚姻恐懼症。”
“這個理由說明不了什麼,我也去看過心理醫生,可看了以後呢,這個夢還是照樣在做。”喬喬嘆了一口氣:“第一次做這個夢時,我還未涉足過愛情,也沒想過要涉足什麼愛情,我對這個夢非常的奇怪,可就在我認識林風以後,那個夢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每個禮拜我肯定都會夢到一兩次,後來變成三四次,你說我是不是黴透了?不是考試中拼命,就是夢見當一個喪服新娘。”
“那現在呢?你現在已經和那王八蛋分手了。”
“還和過去一樣,這個禮拜又夢到了三次。”
“姐,要解你兩個夢太簡單了,第一個夢,說明你是一個很在乎學習成績的人,在學習上對自己十分的苛刻,至於第二個,就是你對你今後的婚姻並不自信,尤其你認識林風這樣的混蛋,你更加沒有安全感。這樣吧,你讓我把你好好的包裝,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