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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忙些什麼啊?以前總覺得你精力旺盛好像總是朝氣蓬勃,現在怎麼也覺得累了?”
“年紀大了嗎。”我嘆了口氣,配合她的玩笑。
她笑得打跌,“許真同學,別太勉強了。林學長已經回來了,趕快飛奔投入他的懷抱吧。”
我對她做心碎狀,“你這麼想推我入火坑啊!他身邊的女人三天兩頭都在換,要是我真投入了他的懷抱,不到一週就會被他打入過去時的行列。”
“你和其他女人又不一樣,”韋姍不以為然,伸手一指窗臺的少女石竹,“我今天看到林學長了,他還問我石竹長得怎麼樣,你有沒有天天澆水啊。”
毫無疑問,韋姍是個熱心腸的好人,不幸的是,她是林晉修的粉絲並且以為我和林晉修關係曖昧。大一入學時的新生舞會事件後,人人都傳說林晉修“衝冠一怒為許真”,從那時起,我的名聲在學院裡已經永遠跟林晉修掛上勾了。
眼看著這玩笑也開不下去了,我只好扶額頭,回到桌前撿起筆頭也不抬繼續奮筆疾書,“林晉修已經幫過我了。總之,總靠著別人是不行的,熬一熬就好了。”
她於是不再說話,翻個身就睡了;等她睡熟後,我過去為她拉上被子,又回到書桌前寫作業。寫到凌晨,終於寫完了,連夜傳送到老師的郵箱,總算能爬上床安心睡覺了。
在頭挨著枕頭的一瞬間,手機響了。迷迷糊糊接通電話,聽到悅耳低沉的男聲。我的睡意頓時全沒了。
居然是顧持鈞。我想起他曾說過會聯絡我,沒想到真的打過來了。
他在電話那頭說話,“許真?這麼晚打電話,不知道有沒有打擾你。”
“顧先生,沒事沒事,我還沒睡。”我手忙腳亂地說,“剛寫完論文。”
“本想早點聯絡你,但太忙就總忘記時間了,”他解釋,“剛剛回到賓館,這才有時候找你。”
漆黑寂靜的夜裡,他的聲音彷彿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聲音,有著一種奇特的、撫慰人心的力量。眼角瞄到韋姍牆上顧持鈞的某部電影海報,竟產生了他在我面前跟我溫柔說話的錯覺,臉上一熱。
“古生物展覽已經開始了嗎?”
“是的,前幾天已經開展了。”
“我明天到博物館找你,可以嗎?”
“好的。”我飛快地說,“我明天恰好要去當志願者。”
“那好,我不打擾你了,明天見。”我幾乎能聽到他的微微的笑意,“祝你好夢。”
我都傻了,等到反應過來,想說一句“你也好好休息”的時候對方已經掛了電話。“滴——”的忙音響在耳畔,我幸福地抱著被子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
為了組織好這次古生物展覽,自然博物館把自己的看家之寶——幾具你能見到最完整的霸王龍、翼龍化石都搬了出來,擺放在高大的展廳充當迎賓客,煞是威風。大抵是因為這幾隻遠古生物化石的緣故,這次的古生物展覽參觀者非常多,大出我預料,忙得我不可開交。
一般的參觀者還好,最頭疼的就是小孩子。不少學校老師組織了學生來博物館參觀,場面蔚為可觀。
我今天帶領著的就是一群九、十歲的小朋友們,儘管有老師帶隊還是能折騰,但他們正是頑皮的時候,好奇心旺盛極了。
我為他們解說化石的年代和形成,播放三維投影古代動植物給他們看,幾千萬年前的植物遠沒有今天這麼豐富,大都是蕨類植物和孢子植物,但其美麗的程度是現代人難以想象的。
回答他們的疑問,用最通俗易的的例子告訴他們,古生物學的作用。我跟館長申請之後,開啟了博物館的技術室,讓小朋友們瞭解動植物標本的製作、帶領他們參與化石的修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