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這是在她快要斷乾淨念相的時候,又給她扔了一個大棗。
有些犯暈,像是沒有聽清。
楚驥寒眼裡的初曉是在故意裝沒有聽清。
這樣一想,便有些沉不住氣的急了,“初曉,你什麼意思啊!”
“快到醫院了,我們現在只能去看急診,明天再過來看看。”
楚驥寒這下子真肝疼了。
如果他要帶初曉去見他的朋友,初曉還拒絕,那說明什麼。
說明初曉真起了心要嫁給文長慶!
那讓人如何接受得了?
車子拐進醫院的地下停車場,停穩後,初曉拔了車鑰匙。
楚驥寒拉住初曉的手,不准她下車,臉也冷了,聲音也冷了。
“我說明天帶你去和我朋友吃飯,你不回答是什麼意思?”
初曉回聲,“我不想去。”
“理由!”
“總裁,咱們不是一個階級的,你明白嗎?”初曉認真的看著楚驥寒。
這種認真看得楚驥寒愈發不自在。
因為初曉的語氣可以用推心置腹這個詞來形容。
“不明白。”
我要是說明白,你以為我傻啊!
你還當真以為你挖的坑我就要跳啊!
你才傻呢!
“咱們之間也沒什麼,我晚上送你去看病。明天我上我的班,你也別為了這些私事打擾我,行不行?”
“打擾你?”楚驥寒緊吸一口氣,又籲出來。
“是。”
“我身體不舒服,叫你過來,是打擾你?”
尼瑪,這哪是肝疼啊,心窩子都戳疼了!
這窮鬼!
說話都帶刀子的嗎?
“我看你也不是不舒服。”
初曉漸漸也明白了,如果楚驥寒真的身體不舒服,也不會天寒地凍的站在戶外。
京都的冬天可是冷得很。
更何況是夜裡。
他心裡想什麼,她愈發清明。
如果她涉世未深,什麼也不懂倒也好。
只可惜她很早就開始為了生計奔波。
人情冷暖早已看透許多。
楚驥寒的伎倆在兩人相處時間加長後顯露無遺。
楚驥寒理虧,卻討厭初曉這時候的理智。
爺這麼不理智,你居然理智!
憑什麼!
憑你是女人,了不起?
“我不去查了。”楚驥寒坐在位置上,“以後我不舒服也不打擾你,你先回去。”
“那你呢。”
“我在這裡呆會。”
“這裡是地下停車庫,空氣很不好。”
“我樂意在這裡睡一晚上,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楚驥寒明顯是在鬧小孩子脾氣。
初曉也是服氣了。
楚家怎麼會把楚氏交到這麼個不靠譜的傢伙手裡。
不怕他鬧孩子氣把家業給敗掉了麼!
“我送你回去。”
“我去哪兒還用得著你管?”
“。。。。。。”
“還不走?難道要陪我去喝酒?”
“。。。。。。。”
“幹什麼?不是叫我不要打擾你嗎?我不打擾你,你賴著我幹什麼?”
“。。。。。。。”
“別耽誤我的時間。”
“你肝不好,不能喝酒。”初曉叮囑一句。
本想說了就走。
楚驥寒又頂回來一句,“以前不是你餵我喝的?我會喝酒也是你教的,我喝出問題來了,也是你起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