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來越能幹了。得把她弄回去才行,在外面太野。”
白利華接嘴道,“我早就說不能任著她,就你不聽我的話,要慣著。”
文長慶眼見著初曉路子越走越寬,自己與她的距離會越來越遠。
“那想個什麼辦法,把她弄回去,最好她心甘情願的跟我們回去,我不想她討厭我。”
在文長慶的心裡,初曉懂事講義氣。
就算出了這樣的事情,初曉還是想著和他和解。
不想過去的情誼付諸流水。
文長慶也不想。
如此一來,文長慶動了心思,阻擋初曉平面模特這條路。
初曉哪有那樣的本事,個個對她態度都沒有問題,卻都在算計著她。
她一門心思想靠著自己把欠文家的錢還給文長慶,然後清清白白的和楚驥寒在一起。
楚驥寒卻沒有做過和她有未來的打算。
一百萬並不好掙,駱晴是個生意人,只想把自己的商品利益最大化。
而且駱晴聰明的察覺出來楚驥寒的態度,不然也不敢動炒作初曉的心思。
而文長慶,一副好說話,什麼都聽初曉的姿態,其實動著毀了初曉名聲的心思。
初曉哪裡玩得過那麼多人。
她和駱晴籤合同,是知道楚驥寒和駱晴從小一起長大。
駱晴知道她和楚驥寒的關係,定然不會害她。
保密也是怕楚驥寒不同意,其實以後知道了也沒有關係,先斬後奏吧。
她信任駱晴是因為信任楚驥寒。
一顆心滿滿都是楚驥寒。
滿滿都是怎麼讓自己優秀一些,和他相配一些,拿文憑和賺錢只是第一步。
周悅回來後和初曉睡一個房間。
初曉本先先還錢給文長慶,可是一合計,覺得不好,便偷偷的和周悅商量,準備合夥做個生意。
周悅這個專業其實很雞肋,如果不能對口,外面什麼工作都難找。
初曉的意思是開個給學生學樂器的地方。
周悅可以管理,還可以在裡面當老師。
周悅是音樂學院的,有很多老師資源,樂器,唱歌,舞蹈都有資源。
兩人一拍即合。
周悅不想佔初曉的便宜,就去問自己唱歌地方的酒吧老闆借錢,沒想到人家一口就答應下來。
但老闆的要求是周悅還是必須去唱歌。
周悅應下來。
這下子兩個人悄悄的開始幹事業。
初曉要上班,周悅便去找房子。
當樂器教室開起來,已經是陽曆四月。
京都的柳絮漫天的飛。
乍暖還寒的天氣,初曉總是備著一件小外套。
駱晴約了初曉喝咖啡。
初曉從不翹班,覺得對不起楚驥寒。
所以駱晴只能在咖啡廳裡等著這個不會利用職權的傻丫頭。
駱晴知道初曉跟周悅合夥開琴行的事情是有次拍片子,初曉要遲到,向她說明了原因。
駱晴覺得初曉挺能幹的。
做事情雷厲風行,說幹就幹。
跟她的姑姑有一拼。
不過駱家的女孩,不止姑姑,都挺彪悍的。
男孩倒是紳士很多。
看見初曉挽著小外套小跑過來,駱晴朝著初曉招了招手。
“晴姐,久等了。”初曉輕喘著坐下,她是出了地鐵一路跑過來的。
“沒有關係,你不累啊,天天這麼跑著!”駱晴嗔笑著端起咖啡杯,抬手招來侍應生,“南山一杯。”
駱晴記得楚驥寒總給初曉點這種。
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