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妙兩個人。
她低頭搓著臉。
我看著她搓,越搓越紅,“最近補血了?”
“啊?”她抬頭看我。
臉上的面板本就白膩,這時紅得像撲了一層胭脂似的。
以前也沒有發現許妙這雙眉毛,眉色很濃,偏偏不粗,有型,顯得柔和極了。
眉下那雙眼睛精亮有神。
嘴唇上因為剛剛被說得臊了舔了口水,這時候跟粒果凍似的,透透的。
我笑了笑,“闖闖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有些認定了,也需要慢慢讓她知道。
不喜歡逼得太急,我想她一層層的接受。
“有什麼道理吶!”她一轉身就走了,走得很快。
看著她匆匆離開的背影,我收了眉心。
她這樣走,是什麼意思呢?
這個許醫生,是躲呢,還是在害羞呢?
我沒有直接問她。
在楚家吃了飯,中途魏學打了無數個電話“查崗”。
後來許妙來問我,大概幾點可以回去。
他是想去找魏學了吧?
這麼著急幹什麼,如果我說晚上要睡在這邊,她又能如何?
就算魏學不是她的男朋友,她也實在是沒少關心了。
現在不是,難說以後不是了。兩個人又是同行。誰講得清楚呢。
“晚上住在湘 ;園好了,湘 ;園環境比京都飯店好多了,傭人也多,方便。”
我和許妙兩個人在湘園的石 ;板路上散步。
我剛說完這句,她馬上驚慌的問,“為什麼不回京都飯店啊?那邊也方便啊。”
她這樣緊張是為了什麼呢?
怕魏學久等,還是怕在這邊和我單獨相處?
“來到妹妹家,難得過來一趟,想和他們多拉拉家常。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
“那你在這邊吧,我看你身體也沒有什麼問題了。我先回去?”
“你一個人回去幹什麼 ;?”
“我是京都人,魏學還和我說希望我帶他去夜景好的地方逛逛,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晚上不去,就沒機會了。”
很好,她果然是為了陪魏學。
說魏學不是她的男朋友,不見得她對魏學沒有什麼想法。
魏學也是南方人。
她當時說南方人好到底是幾個意思。
我不清楚她心裡所想,便仗著自己是她的老闆環了雙臂在胸前,“我晚上想去看夜景,你陪我去。
算是對我心理治療。
我不喜歡有外人在。”
我見她傻乎乎的望著我,我有些高興。
哼,要抗旨不遵嗎?
“好吧。”
她答應得不情不願。
我卻當並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和態度,轉身拿了電話打給楚峻北,讓他拿輛車給我,我要開出去。
我帶著許妙去車庫拿車。
車鑰匙我朝她扔去,“京都通,你帶我去轉轉。讓感受一下大帝都的繁榮昌盛。”
她雙手做捧穩穩接住車鑰匙,身手不錯。
“我現在對京都都不太熟了。”她呶著嘴,還在不情願 ;呢。
“主幹道總沒變吧。我們又不去郊區。”
她拿著車鑰匙開了鎖,坐進了主駕駛。
我跟許妙在一起,就算同乘一輛車,如果有一個人需要坐在前排,一定是她。
我是不會坐前排副座的。
今天,我坐進許妙開的車子的副座,關上車門,拉上安全帶。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