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黑了臉,“他為什麼哭,你打了他?”
又是這句!
楚峻北今天晚上被所有人誤解,每個人都覺得他打了孩子。
沁兒的眉頭越蹙越深,“你怎麼可以打孩子!他是你的孩子,你不疼他怎麼行!怎麼可以打他!”
楚峻北親眼看見沁兒的就要流出來了,他怕得很,急忙拉上她的手返身去摁門鈴。
出來的時候沒帶房卡,只能等父母來開門。
他拉著她手的時候,不禁然想要收緊,又努力剋制,以前拉過她手無數次,從未像今次這般心臟亂跳怕出禍端。
那種緊張,當初年少時戀愛也未曾出現過。
是不是那些初戀不能忘懷的人,在初次牽手時,也會緊張成他這樣。
感受到沁兒在仰面仇視他,等人來開門的時候,楚峻北吐了口氣,“沁兒,我最疼闖闖了,不可能打他,別人也不可能會欺負他,只要他需要我,我永遠都是他的依靠。
當然,我希望他在成年後,就不需要依靠我,我希望他是一個很出色,很出色的男人。
這樣,他就不用靠我,靠他自己就可以了。”
沁兒感動於楚峻北的解釋,就是很感動。
她在心裡啐了自己一口,真是個後媽命!為別人的兒子瞎感動個什麼勁。
“你還真是個不錯的父親。”
“我希望比很多父親都做得好。”在楚峻北心裡,闖闖是不是自己親生的已經沒有多大的感覺。
闖闖跟他親近,有任何好東西和新鮮事情都願意和他分享。
這和其他父子關係沒有分別。
甚至比很多父子關係還要好。
這是他最大的安慰。
他一直告誡自己,虧了自己也不可以虧了闖闖,闖闖其實是他的精神依靠。
沁兒聽著楚峻北的話,莫名心安了一陣,再次吐槽自己可能真的是後媽命。
真是為了個沒孃的孩子,操碎了心。
關鍵是自己還是祖國的花朵呢,居然就在為了祖國的小花朵操心了。
真是。。。。。。
太沒出息了。
房門拉開,是楚建勳開啟了門,他一看見沁兒站在門口,就神經緊張。
因為手裡還抱著闖闖。
剛剛哄闖闖的時候,他還顛在手裡逗,“我們去給爸爸開門去,爸爸再敢兇闖闖,爺爺就揍他!”
結果拉開門,看見楚峻北的手,還拉著沁兒的手。
真是一跺腳得把老司令給氣吐血!
這手怎麼能隨便拉呢!
楚建勳那雙眼睛,真是虎目生威,拿出了當年在部隊裡的氣勢,一瞪就得把那些鐵骨男子瞪得挺背敬禮。
沁兒可算是被楚建勳那瞪在楚峻北拉著她手的位子上的目光瞪出血洞來了。嚇得趕緊甩開手,嘿嘿乾笑,不知道怎麼喊人。
楚峻北本想甩開就甩開了吧。
可是又怕父親嚇著她了,於是一伸臂將她的肩膀攬了攬,“沁兒,這是我爸爸。”
沁兒急忙將雙手都放在身前,拎上甜品袋子,給楚建勳鞠了一躲,“楚伯伯好。”
楚峻北將手臂拿開。
楚建勳抱著闖闖尷尬的往後退了退,給沁兒讓了門,笑了笑,“快別彎腰了,進來坐吧,等會隔壁房的客人都要出來看了。”
闖闖在看到沁兒的時候已經停了哭聲,只是小手緊緊抓著爺爺的襯衣領子,眼淚汪汪的望著沁兒,小肩膀一抽 ;一抽的。
劉湘本在裡面給客房打電話,想問問有什麼好吃的給孩子送點,怕闖闖哭得餓了。
這一聽孩子哭聲沒了,就從臥室裡面追了出來。看到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