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不精準呢?
初曉對音樂一竅不通,打下手打得跟坐牢一樣。
倒是周悅全神貫注的跟在調音師旁邊,像個超級學霸的問問題。
著對於周悅來說是個非常難得的機會。
翁先生推薦過來的是目前國內嘴頂尖的調音師,她對音樂敏感,對跟音樂一切有關的東西都敏感。
調音師彈調子的時候她聽得很入迷。
問起問題來,像個學生。
初曉覺得周悅好聒噪,三更半夜的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話?
周悅喜歡穿棉麻的衣服,棉麻的衣服多是顏色偏暗,絕不搶眼。
上衣是白色棉麻背心外套了個灰色中袖棉麻小外套,下身是暗綠色的觸鞋面棉麻長裙,腳上一雙簡單的白色帆布鞋。
她偏著頭站在鋼琴邊,半片長髮別在耳後,特別安靜,跟著音樂並不激烈的點著頭已經算是大的動作了。
有了一臺高逼格的鋼琴,整個樂器房的檔次都提升了。
初曉看著高逼格的鋼琴,還有高逼格的調音師,旁邊站著一個畫裡出來的美人淑女,好想拍下來!
初曉真的拍了拿出手機消音拍了下來。
可是覺得手機拍出來,洗的照片不行。
又跑去拿音樂房裡一直準備著的相機,那兩個人顯然沒有發現她,她一頓咔咔的快門閃過,人家回眸一笑,繼續自己的事情。
初曉便繼續拍。
拍起了照片,初曉總算是不打瞌睡了,找到了事情做。
夜貓子調音師搞到凌晨四點還有勁,饒是周悅在喜歡音樂也吃不消了。
初曉和周悅兩個人拼了幾個椅子,兩個人沒管什麼,捱上凳子就睡了。
調音師逼格太高,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連一句“你們早點回去休息,我一個人在這裡就好了”都沒有假惺惺的說過。
天亮了,調音師的瞌睡來了,就這麼招呼都不打的又走了。
初曉坐起來,看著鋼琴房了沒有人,幽幽一嘆,“悅悅,你以後要是成了音樂家,藝術家,或者其他什麼家,可千萬不要變成這個樣子啊。這些搞藝術行業的人,跟常人的腦回路肯定不一樣。”
周悅爬起來,跟初曉一起把凳子放回原位。
“等我以後成了什麼家的時候,我也這樣裝裝逼,覺得好有檔次哦。”
“哈哈!是挺有檔次的。你現在開始就可以修煉了,省得以後技能不熟,哈哈。”
兩個人把凳子收好,就準備去坐地鐵。
初曉今天開始不上班了,回去睡覺,她希望是一身輕鬆的。
而在初曉門外守了*的楚驥寒心情真可以用跌宕起伏來形容。
起初覺得初曉現在學壞了,貪玩了。
他去了周悅的酒吧,周悅早已下班回家,是初曉去接的。
原來兩個人都沒有回家,出去玩了。
後來開始抱怨初曉不懂事。
他打電話給她,怎麼也打不通。
時間過去一個小時,他的心境就變了一種。
白利華不在這裡,初曉也不在,會不會搬家了?
不可能有時間搬家的,而且初曉那麼小氣,這裡房租半年一付,提前搬走押金不退的。
初曉不可能捨得這個錢。
他便繼續等。
等到後來,他覺得初曉可能去跟別的男人約會了。
守到早上的時候楚驥寒已經崩潰了。
夜不歸宿意味著什麼?
初曉真的有新歡了?
那個崔澤?
開始半夜他讓alina去查了崔澤,崔澤這兩天根本不在國內。
初曉回到家裡的時候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