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更多,讓她忘記她有可能會對他實施的懲罰。
哎。。。。。。。
楚峻北心裡嘆息,摸著她的頭髮。
有時候午夜睜眼,摸著懷中女人頭髮,撫著她胸前紅痣的時候,他能聽見他的心跳聲,突突突的。
像那時候在部隊初次打仗演習似的。
緊張,又興奮。
想要征服,又擔心一個閃失被敵方手中的槍射得千瘡百孔。
他有時候忍不住想問,南心,你有收回對我的喜歡嗎?
這種話,他只能在心裡問。
矯情,不是嗎?
楚峻北偏頭看向窗外,藍天裡雲絲如絮,一團團的也不散,每每飛機升至碧空,從出發地到目的地,從未一次真的碧空如洗過。
有時候人的影子會不會就如這天上的雲,只是變了樣子,不在這裡,就在那裡,總歸是抹不乾淨的。
他抱著南心,只想著,我這心裡,大概就還有一絲雲怎麼也抹不去,那條火紅似緋的裙。。。。。。。
他抱著南心,只想著,我就藏著這一個秘密吧,不對你說。
楚峻北沒說話,南心也沒有,昨夜她緊張得*沒睡,這時候卻在楚峻北的懷裡睡著了。
只是這樣撲在懷裡睡,睡久了會麻。
那男人是想把她放平在沙發上,可是轉念一想,又把她抱置在自己的腿上,讓她的頭偏搭在他的肩上睡。。。。。。
。。。
飛機停靠在g城機場,事先訂好的酒店派了專車到機場接待尊貴的客人。
酒店對總統套房的客人都安排了專車接送的待遇。
闖闖一進了套房的門,便開始手舞足蹈,像個小鄉巴佬一樣看著裝修奢靡,歐式宮庭風格的總統套房。
工作人員很快將客人的行李安放好,套房管家禮貌卻不卑不亢的儀態更是將客人的尊貴襯托得淋漓盡致。
等工作人員都出了房門,南心喝了半杯水,偏頭問楚峻北,“不是說要見裴錦程嗎?我們怎麼住這裡?”
南心一直記得裴家的客人從來不需要在外面住,裴宅裡零星布著二十座左右的小宅子。
客人住流水苑。
“我沒跟錦程說我來了。”楚峻北將手中的水杯也舉了起來,在南心的杯子上碰出輕脆的響聲。
他嘴角揚起的弧度,竟如他此時的眸色一般,笑意中透著深邃。
是一種讓人看不透的笑意。
“啊?”南心有點懵,楚峻北之前說的是怎麼回事?
南心不竟後悔跟楚峻北來到g城,明明是兩個很好的朋友,裴錦程討厭靳家的人,現在連著楚峻北受了牽連。
“你想什麼呢?”
南心低頭,聲音輕弱,“峻北,真的對不起。”
“南心?”他一偏頭去找她的眼睛,欸,這女人,他的太太怎麼會是這麼不自信的女人?
“南心。”他又喊了她一聲。
闖闖每個房間都參觀好了,正要往外跑去告訴他的南南和北北房間有多漂亮的時候,周姐一步衝上去從後抱起闖闖往房間裡退,關上了門。
周姐現在是爭分奪秒的幫著南心和楚峻北製造時間單獨相處。
這段時間,她就差把闖闖拴在褲腰帶上了。
現在兩隻狗在酒店的*物管理部,周姐恨不得這不是酒店,如此便可以把狗弄來和闖闖玩。
她只能用左上天的音調給闖闖唱小星星。
廳裡的南心心情懊喪,楚峻北本來是想安慰她的,可一見她這樣子,便起心逗她,“我們玩兩天就回去吧。”
“好,別影響了你才好。”
楚峻北聽到了南心語氣裡那如雲絲飄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