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沉默片刻,“除去這個辦法,你還能有別的辦法嗎?”
他只怕到時候就算得到初曉,可是……
白利華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睞白文長慶一眼:“辦法不是都試過這麼多,沒有效果,這次我們要做就一次成功,不狠,初曉是不會跟你回去,你也是看見的,那個姓楚的可是有錢人,就算不嫌棄門第之差,總是會在意名譽。
別說這種名門望族,就是我們鄉下對女人的名聲也是在意。
長慶,你若是不願意那就不做,我可告訴你,你給的錢我們是還不上的,廠子你岳父已經賭博全部輸掉。
你也可以拉我們去坐牢,到時候你可就人財兩空。”
在看守所的時候,她想的清清楚楚,初曉只是那個姓楚的在外面養的小的。
女人的年華就那麼幾年,過個十年八年的初曉歲數一大,姿色稍減,或者姓楚的對她煩膩,,就會把她丟掉。
她也不是沒想過要推掉文長慶,可是姓楚的一句話就能讓她一直蹲在看守所,問他要錢,那簡直難於登天。
上次見識過他的狠勁,現在都不敢跟他打照面。
家裡的死鬼愛賭博,給再多的錢*之間都能輸個精光。
就算以後初曉跟楚驥寒分手能得一大筆分手費,也不夠那個死鬼輸的。
而文長慶不同,他肯定也是意識到自己鬥不過楚驥寒,也知道初曉不願意跟他回去。
如果在這個時候能幫他把初曉弄回去結婚,那她這功勞就大了去。
就算當初說了兩百萬加個廠子買斷初曉跟他們之間的關係。
她幫這麼大個忙,而且這件事情文長慶還參與其中,她手中握著把柄,以後問他要點小錢,文長慶還能不給?
白利華不傻,家裡有個賭鬼老公分分鐘可以揭不開鍋。
但是若有了文長慶這張長期飯票,吃穿就不必再愁。
白利華心中的如意算盤打的啪啪響。
文長慶震驚的瞠大著眼睛,“什麼,廠子已經輸掉了?”
天啊,廠子裡的裝置就值幾十萬,還有一些傢俱存貨,一百多萬的價值。
文長慶微微的搖搖頭,簡直不可置信。
白利華也心虛,可是事到如今她已經無路可退,現在回去不僅要賠錢,而且她以後的吃穿生活都得不到保障。
初凌還沒有嫁人,如果家境落魄成那樣,以後肯定找不到好人家。
白利華把臉上厚出來的臉皮用刀刮掉一層把心中的心虛填滿。
挺直腰桿,“所以,現在沒有別的路可以走,要麼抓我們去坐牢,要麼跟我合作,讓初曉跟你回去。”
白利華在看守所也有那麼一剎那的想過實在還不上錢就讓初凌嫁過去。
文家家境也好,初凌嫁過去日子也過的好。
可是不到最後她絕對不用這招,文家雖然不錯,可是還沒有達到初凌找物件的標準。
文長慶暗咬著牙,一用力全身都疼,只能鬆開牙關。
他怒恨楚驥寒,自己能躺在這裡也是拜他所賜。
初曉是自己正經下過聘的未婚妻。
就算兩個人發生關係也是合情合理。
這幾天住院,開始的時候文長慶的心裡是很內疚的。
可是一個人鑽在牛角尖裡面,慢慢的就鑽的再也沒出來。
他是一個男人,男人心裡都有徵服欲。
他不甘心。
他也是真心喜歡初曉,可是卻被楚驥寒半路截胡。
心中的那個恨不能言語就說的清楚。
如果就這麼回去真真就是一無所有。
“這件事情要計劃周詳,現在楚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