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氏一直是國內做頂級燕窩的企業。
但是顧展唯一直想將業務擴充,冬草夏草,松茸,東革阿里等滋補品都可以上線。
首先就想以京都為試點,皇城根下,更容易收到效果。
一直得不到分部經理的同意。
給的回覆是,靳氏只做專業頂級燕盞。
今天這個會議上,顧展唯依舊提出了想將業務擴充的想法。
南心還是拒絕。
理由依舊是靳氏只做專業頂級燕盞。
這個會議發展成兩個人的辯論會,因為其他人摸不清新上司的脾氣,又不想得罪南心。
更多是想看看這局誰鬥得過。
顧展唯手掌輕翻一下,看向南心,沉穩得泰然自若,“就我們國內而言,滋補品的需求很大。不僅僅是燕窩。
c國人有過節送禮的習慣,朋友,上司,或者託人辦事,送禮必不可少。然而滋補品在禮品中所佔的份額更是達到了百分之二十以上,僅次於菸酒和購物卡。我們公司在同行業中是佼佼者,做其他產品更容易,為什麼不做?”
南心握著筆,看向顧展唯,眼裡的光,幹冽而澄淨,不帶雜質的坦然,並且有一種硬噹噹的據理力爭,“靳氏做燕窩有一多百年的歷史,靳氏有自己的燕屋,工廠,直營銷售門店,是為數不多的自產自銷的滋補品企業,可以完全把控食品安全。
而你說的這些,需要採購,中間會出現很多不能預估的問題,根本不行!
就算要做,也不是現在。除非靳氏先投入山林養植,採摘都是靳氏把控,否則,靳氏這塊牌子就不再是滋補品中的尖端奢侈品,而會成為滋補品中的街貨!”
顧展唯凝向南心,“靳副總,如果每一個產品都要做到自產自銷,你這不是做生意,你這是做慈善。”
南心淺淺彎著嘴角,自信的光從眸底溢位來,“如果做慈善能做到靳氏燕窩今天這個樣子,那麼我也是很欣慰的。”
amy馬上贊同自己主子說的話,“顧總,我覺得靳總說得有道理,我們靳氏的燕窩是燕窩中最貴的,之所貴,跟只做燕窩有很大關係。”
有一個人挺出來先說話了,便一邊倒的挺南心。
顧展唯顯得勢單力薄,他倒也不急躁,而是好脾氣的進行會議。
散會後,南心欣賞了一陣自己寫在本子上的字,合上本子,走出辦公室。
還沒有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南心的手腕就被另一隻大手握住一拽,拽進另一個辦公室。
門被瞬間關上後,南心背上一疼,整個人被抵在了牆上。
顧展唯靠了過來,看著她的眼睛,you惑她,“我們復婚,我把手上一半的股權給你,但你要跟我籤一個協議,不能離婚。”
23 為你
南心忘了自己是怎麼從顧展唯的臂下逃脫的。
她只知道當時十分狼狽,心都在窒沉,像當初被他逼著跟他弟弟完成婚禮一樣。
他的氣息近得很,她全都聞進了鼻腔裡。
那些氣息像刀片子,氣管被割得呼吸都痛。
南心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躲著顧展唯。
她在他的身邊追逐了八年。
就像飛在他身邊的鳥兒,永遠以他為中心,從來不曾離去。
曾經的朋友圈,發的每一條資訊,都是為了讓他看一眼。
沒有想過離開他的日子會變成什麼樣,她一定是離不開他的。
因為她一直覺得他是她的陽光,是她的水。
如果沒有他。
天大概是會塌的吧。
天是塌了。
在靳家出了那場車禍過後,父親去世了,哥哥昏迷了,靳家頃刻間就內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