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這些事,我一定不會那麼幼稚。
紙總是包不住火,雙方家長還是見面了。
沁兒起初不高興我騙了她,靳父也不高興,我父母更不高興。
其實自從靳家需要上門女婿過後,我就沒有一天輕鬆過,此時反倒鬆了口氣。
靳父提出給我股份,顧家我弟弟以後可以管,但是希望我以後幫著沁兒管靳家。
我父親是個清高的人,清高源自於他的性子,也源自於他的財力。他是不稀罕誰家的股份的。
就算靳父把手裡所有的股份都給了我,他也不會同意我上門。
第一次見面,就這樣不歡而散。
靳父要面子,天天命司機接送沁兒,找人盯著,不准她和我接近。
我母親也是一樣,派人盯著我,不准我和沁兒有機會碰面。
我們兩個人,就像被別人控制在手中的木偶,因為孝道,無法自由。
時間毫不珍惜世人感想的過,直到後來,我無意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那天我站在父親面前,看著他被我問得眼睛發紅,我又殘忍的向他捅了一刀,“爸,既然我不是你的親兒子,就把顧家的一切都給弟弟吧,好不好?我不是顧家的兒子,不能沾顧家的家產,我不是顧家的兒子,結婚的事,可不可以由我自願?”
我不該這樣說的,一說完,我就後悔了,父親是我最最敬愛的人,永遠沒人可以替代,可我卻傷了他,他發紅的眼睛滾出淚來,又匆忙轉過身去,我看著他挺直的背突然彎下,我的心跟著一痛。
那時候我就在想,此時天怕是會突然黑下來,會打雷,那道雷劈下來,一定會劈死我這個不孝子。
他教我說話,教我走路,教我寫字,我的毛筆字都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他從不忍心大聲罵我,我小學腹痛時,路上堵車,他下車抱著我,一路往醫院跑,一刻不曾停過,他給我的關愛,哪件不是一個父親對兒子做的?
今天,我卻當著他的面,說我不是他的兒子。
他明明就是我的父親,我把他傷得背對著我去難過。
“爸,對不起。”
我跪在他的身後,請求他的原諒。
他擺了擺手,儘管他等了半晌才說話,可他的聲音還是哽得啞低了音,“展唯,我都依你。”
顧家雙親終於和沁兒的父親開始走動。
靳父也是個聰明人,知道顧家的家底後,從不提“上門”二字,只是一直跟我父母說,要麻煩我照顧沁兒。
這才讓我的父母心裡稍稍舒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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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申璇於他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靳斯翰自從醒了過後,身體一直留有病根,但他又不想被其他人察覺,我從他身邊的私人護理做到了私人醫生,幫他咬著秘密。
這一晃多年,我已經準準跨入剩女的行列。
我從一個護士,一天天熬更消夜的學了西醫和中醫。
當然我的付出是有回報的,靳斯翰給我很高的薪水。有些很懂卻沒執照的用藥,靳斯翰也不計較。
剛剛他打來電話,說肌肉疼痛發作,讓我過去給他施針。
我揹著醫用箱往翡翠園主樓走,腳步很急。
想來他又是幹了什麼讓他自己受罪的事。
我一進他的樓座,林媽就跑出來,輕聲急切道,“哎呀,許醫生,你可算來了。”
我點點頭,“抱歉,我來得晚了。”
林媽忙說,“沒事沒事,其實你很快,只是我自己著急了。”
我獨自上樓,走進他的套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