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與女人長的美不美沒有關係。”我糾正他。
她挑眉:“有興趣與他重新來過嗎?”
重新來過?
我瞪她,她出的什麼鬼主意。
她舉手投降,“好吧,換種說法,如果楚昭洋對你舊情復燃,想追求你,你該怎麼辦?”
我沉默,我從未想過這點,依他對我的厭惡與冷漠,會有這種可能嗎?我情願相信母豬會上樹。“不可能的,可能是我主動提出離婚,他男人的自尊心一時接受不了吧。”就像我以前的同學,老公出軌,她先是一哭二鬧只差去上吊,後來卻認識了一名又帥又有些本領的男人,新的戀情讓她自信起來,對老公也不再過問行蹤了,這樣反而讓男人開始重視她。
很典型的例子,男人都是*骨頭,你越對他好,越對他關心,他越不屑一顧。可當你不再以他為中心時,他大男人主義就開始作祟了,從骨子裡冒出的征服欲,又腆著臉跑來貼你。楚昭洋現在的心思,恐怕與多數男人如出一側。
梁錦說不過我,只得道:“如果真如你所說,那你該怎麼辦?”
“涼拌唄,反正我與他肯定不可能了。”不知不覺中,來到一間咖啡廳,鮮綠色的招牌閃亮著動人的色擇,給人清晰活潑的**生機,在忙碌的街頭標新立異,見慣了清一色的大紅,寶藍,這種帶嫩芽綠的顏色,在這炎熱的夏季裡,如同一道清爽的涼風,悄然吹進心頭。令人身心舒暢。
“走累了,去喝杯咖啡吧,我請客。”
從咖啡廳走出一對男女,那男的有五十上下,腆著一張啤酒肚,臉上橫肉立現,手上有顆碩大的金戒指。
我望著他,他也看到我,神色不變地別過眼,挽著身邊的女人從我身邊離開了。
那女人卻看到了我,她手裡提著白色提包,捏著提包的纖細手指上有一顆亮的刺眼的戒指,是OXETTE,她也看到了我,可能也發現了我的目光,描細精緻的臉孔微哼一聲,從我身邊經過時,那女人高佻的身子把我撞到一邊去。
捂著撞痛的肩膀,我望著那道背影,久久不能言語。
“琳琳,怎麼了,被撞到了吧?”梁錦扶著我,順著我的眼光看去,訝然道:“那不是王氏的董事長江懷民和他太太嗎?”
“太太?”我低語。原來那女人是他的妻子,怪不得與王青儀那麼像,原來是一對母女,連高傲的神色都如出一側。
“對啊,這王氏的建立人其實是江懷民的岳父,這江懷民是入驁的女婿,連他們生的女兒都從母姓。”
“哦,原來是這樣。”胸口不知是什麼感覺,痛痛的,又麻麻的,彷彿千金重石壓在心底,不舒服,卻又說不出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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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的正香,驀地,手機鈴聲狂響,我惱怒,半夜三更的,成心不讓人睡啊。我接過,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道:“誰啊?”
“琳琳,是我,奶奶。你沒事吧?發生了什麼事?”那頭傳來奶奶焦急顫抖的聲音。
我莫名其妙,“奶奶,我沒什麼事啊,怎麼了?”
“琳琳,你真的沒事?”奶奶的聲音似是不信。
“嗯,我沒事,怎麼了,奶奶,到底發生了何事?”這麼晚了,奶奶還打電話來,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害我擔心死了。”我聽到奶奶拍胸口的聲音,越發奇怪了,奶奶今天怎麼啦,該不會作噩夢了,夢到我出事了,所以才大半夜的打電話來。
“啊”那頭奶奶尖叫一聲,我頭皮一陣發麻,“琳琳,你這天殺的,你知不知道,阿陽出了車禍。”
“阿陽,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