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了?”
我忍下火氣,冷冷地道:“我不認為一個不請自來的人有比目中無人來得讓人討厭!”
她咯咯一笑:“真沒想到,多年不見,以前沉默寡言被欺負了只知道哭的小丫頭居然也懂得反擊了。”
我擰眉,心裡瞭然,原來,她也是認得我的。
那好辦,既然以前認識,那大家也就不必要再客氣下去。
我淡淡地道:“有事嗎?直說無防。”
她哼了哼:“聽說,你與千帆分手了?”
千帆?叫得這麼親熱。我心裡閃過種種畫面。
她又道:“為什麼不說話?難道是真的?”
我定了定神,發現她臉上有急切的神色,心頭瞭然,淡淡地道:“是又怎樣?好像不關你的事吧?”
她略微一怔,然後冷笑:“是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想提醒你,像姚千帆那種男人,可不是你消想得起的。”
深吸口氣,忍下破口大罵的*,多年不見,這女人仍是沒變,就算當了市長夫人,嘴巴仍是一樣令人討厭。相反,還變本加厲起來。
冷笑:“堂堂市長夫人,不去關心自己的丈夫,倒跑來關心起別人的事來了,是否管得太寬了些?”
她沉下臉色,目光如利刃般射來。
我毫不懼她,冷冷回視她。
一個如惡狼般的眼神,一個毫不畏懼的眸光,在空氣中對視半晌,她索先收回目光,嘆笑:“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真沒想到,以前的小可憐居然變得如此強悍了。”
我冷笑:“人總是會變的,夫人不也一樣,從一個村姑變為城裡人,又從城裡人搖身一變為市長夫人,我才羨慕你呢。”
她不理會我的嘲諷,又問:“為什麼要分手?我記得千帆連結婚的戒指都已訂下了,上百萬呢。”
我心頭微微訝異。
她仔細觀察我的神色,道:“還記得家鄉那個姓朱的官兒嗎?那種年代還登不上臺面的小官,可娶個老婆卻費了他老孃九牛二虎之力,幾是與他相過親的姑娘無不恨得牙癢癢,最後好不容易選了個各方面條件都優秀的女人做妻子,卻不料在生下孩子不久後就死活要離婚。當時鄉鄰鄉親的人都還認為她腦袋短路呢。”她感嘆:“好多年沒有回老家了,聽說經濟發展訊猛,
曾經芝麻綠豆的官兒也成了改劃派的先鋒,不知那位母親對媳婦是否還是一樣的挑剔?”
我心頭升起警惕,道:“你對我說這些有什麼用?”
她輕輕一笑:“怎會沒用呢?雖然我多年未回老家,但A城的老鄉還是滿多的,大家都在私底下把姚千帆的母親戲稱為朱夫人第二………你與千帆分手,是否受到了*的刁難?”
“那麼你呢?你是否因為也受到她的刁難所以才通而求其次的嫁給市長?”我問得毫不客氣,A城雖然大,但社交圈也就那麼點地盤,抬頭不見低頭見,傳來說去,都是富豪家裡的私密事兒,幾年前,胡小婉曾經也有位富豪男友,還差點問鼎少奶奶的寶坐,可惜,那位富豪的母親不同意,還處處刁難一番,也只能引恨走人了。
觀看今日她的言行,胡小婉曾經的富豪男友十之*就是姚千帆了。
可能被我說中心事,她臉色忽變,尖聲道:“是又怎樣?我得不到的人,你也休想得到。你算什麼東西,一個父不詳的私生女,有資格與我搶男人嗎?”
“胡姨,誰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與你搶男人?”一個年輕嘲諷的女聲響在背後,我轉身,又是瞠目結舌。
一個算不上美麗的女子,身上穿的卻是整套凡爾賽斯的衣服,正親密地攙著一個男人的手臂,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姚千帆。他一身深黑色亞曼尼西裝,一手抄在褲子裡,正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