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腫起來了。”說著一把抱起我,大步朝停車場走去。
顧不得疼痛,我掙扎,“放開我,姓姚的,你要帶我去哪?”
他不顧我的捶打,把我放入不知何時已到面前的車裡,然後跟著上了後座,前方駕駛座不知何時已坐了個人,啟動車子飛也似地駛離酒店。
我打不開車門,只能努力拍打著車窗,看到一輛計程車迎面駛來,我大聲喊道:“江宇斌………”
一雙大掌捂著我的唇,我“唔唔”地眼睜睜看著對方駛離自己的視線,憤怒絕望的淚水奪眶而出,我恨恨地瞪他,吼道:“姚千帆,你到底想幹什麼?”這人是瘋子,並且是個有權有勢的瘋子,單看市長夫婦對他友好熱情的樣子,可以想像這人要A城的勢力。
有些恐懼,我不應該惹到他的,這是個我行我毒,被權力和金錢捧壞了的男人。
從以前我就知道,可惜,我還是沒有逃得開。
他的手滑過我的大腿,緩緩揉捏著,我拍斷他的手,驚恐已攫取了整顆心臟:“你要幹什麼?”
他低頭,附身,抬起我的左腳,“都腫了,你以為我要幹什麼?”他親自替我脫下船襪,露出腫的老高的腳踝,然後輕輕地揉捏著,我倒吸口氣,好痛。
“都腫成這樣了,看來今晚不能跟你*了。”他一臉惋惜。
我一口氣沒有提上來,怒斥:“你這個無恥男人,誰要跟你做啊”他狠狠地使勁,腳踝傳來輕脆的聲響,是骨骼被生生扭動的聲響,我痛的倒吸口氣,眼淚被逼出來,“好痛,你這個”我痛得說不出話來。
他替我轉動腳踝,“好了,已經接好了。再上好藥,每天泡下藥水,一個星期就可以走動了。”他把我的腳放到他腿上,輕輕的扭動,果然腳踝不再鑽心的疼痛,只餘下輕微的痛楚。
我的*的左腿搭在他腿上,他的手放在我的腳踝上,這個姿態真的好暖味,悚然一驚,我慌忙抽開左腿。被他一把握住,我尖叫:“你要幹什麼?”
他一手握住我的腿,緩緩上移,我踢他,他的大掌緊緊握住,另一隻手勾起我的下巴,逼向我,聲音邪魅:“江琳琳,你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嗎?你越是不理我,我越是想得到你。”
我瞪他,狠狠地瞪他。
男人的劣跟性他倒有自知之明,可我卻從未見過有把劣性當成憂點一樣炫耀的。
“那個男人是誰?”他問。
我不響,實際上我也不知他問的到底是哪個男人。
他看著我,目光灼灼,最後又自負地笑了:“那個和田英倒是很得女人緣,可惜,卻愛上一個冷石心腸的女人。”
我依然不語。今生今世,我註定要辜負他了。
“讓我想想,哪一個男人會得到你的青睞?”他歪頭,一派的從容鎮靜。
“楚昭洋嗎?我想以你的個性,恐怕也不會再吃回頭草了。”
我驚懼地望著他,這人,真的好可怕,只匆匆見過幾次面就把我的脾氣猜的透徹,而我卻根本不瞭解他,除去知道他很危險外,我一無所知。
他似是很滿意我的驚恐,笑了,“排除和田英,太過優秀的男人也會是女人絕緣體。趙藍陽嘛,我暫時還看不出來。他雖佔有人和的條件,但卻無天時地利的配合。”
我已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這個男人,除了可怕外,還是可怕。
“而剛才那個抱你出去的男人”
“他是我的現任情人。”不想看到臉上的自信滿滿的笑容,我脫口而出。
他驀地笑了:“不可能。”他說的斬釘截鐵。
“為什麼不可能?我就是喜歡他,他也喜歡我,你沒看到我和他是如此的親密嗎?”我一臉嘲諷。
他微笑:“通常一對親密的